武丘山比岑廉他們更早回來。
“你們打電話說了白芷之后,我們果然在這五個老人家里找到了不同配方的中藥液,其中都有白芷,在ICU的那個老人正好就是藥里白芷用量最大的?!蔽淝鹕揭豢吹结M門就直接開口說話,“我們正在追溯這些中藥的來源,估計要費一點時間。”
誰也沒想到工業亞硝酸鹽這有毒物質會被放在中藥里面,而且居然沒人發現。
“現在還沒人死亡吧,”岑廉問了一句,“ICU那個老人身體情況怎么樣?”
“他中毒不算特別嚴重,只是中毒正好引起了他身上的好幾種基礎病,所以現在躺在ICU治療,不過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武丘山終于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這個案子確實不算麻煩,但想要立刻確定有多少藥材被污染了,還真沒那么快?!?
現在的線索雖然清晰,但是嫌疑人是怎么把工業亞硝酸鹽混進這些白芷里面的,實在是有些看不明白。
他似乎是有選擇性的對一部分藥物動手。
“找到了,其中有個老人的藥是這家鼻炎館開的,”王遠騰示意他們看自己,“那家鼻炎館的位置在臺山區?!?
聽到臺山區這三個字,在場的幾個人都抬起頭。
“難怪臺山區沒有中毒案件報告,該不會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吧,”唐華吐槽道,“還是說投毒的這貨心虛?”
“可能兩者都有,”岑廉已經全副武裝完畢,“走吧,加班去?!?
他們早上出發去搬辦公室,下午出門走訪調查,這會兒已經過了晚飯時間。
“我先聯系他們當地的派出所,這個時間一般的鼻炎館肯定關門了?!蓖踹h騰拿著手機出去打電話,轉頭就看到齊延在悄悄和唐華說什么,臉上露出很遺憾的表情。
等打完電話回來,他才聽到這倆人是在說袁晨曦和在山上碰到的那個男大學生。
“就該讓你跟著岑廉,”王遠騰看向齊延,“平時不聲不響,怎么就那么八卦呢。”
齊延清了清嗓子,表情略微有些尷尬。
“算了,我當時談女朋友的時候你也是這個鬼樣子?!蓖踹h騰嘀咕了一句,“快收拾東西,準備出去加班了?!?
這次他們的出動的人手要齊全很多,岑廉和武丘山在一輛車上,唐華開了另一輛車。
“連夜查案居然有種回家了的感覺,”武丘山單手開車,“我現在很想來一根,雖然我根本不會抽。”
岑廉和武丘山都不會抽煙,倒不是不想學,主要是家里爸媽管得嚴,物理意義上的那種嚴格,以至于一直到高中畢業兩人都沒學會抽煙,大學又是在警校,所以到現在都沒這種愛好。
“那就叼根棒棒糖吧,”袁晨曦提出了非常掉逼格的建議,“好歹也是根棍。”
武丘山婉拒了。
“看上去有點傻,”他評價這種行為,“而且出警的時候吃棒棒糖如果被拍下來,容易被網暴?!?
袁晨曦從善如流。
刑偵:我能看到犯罪記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