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廉他們這次要去的鼻炎館就在一座小區(qū)樓下,周圍是一些便利店和藥店,綠化不錯,樹木覆蓋面積很高。
老板被通知可能和案件相關(guān)之后就十分忐忑的站在門口等待岑廉他們的到來,當?shù)嘏沙鏊木炀驼驹谝贿叄苑肋@家伙突然跑路。
看到這個老板的第一眼,岑廉松了松身上的裝備,放松下來。
是個頭上沒有犯罪記錄的好公民。
其實不只是他,其他幾個人也都稍微放松了一些,因為這位的表情一眼就能看出擔憂,不是那種來自犯罪分子的擔憂,而是一個老板對自己生意的擔憂。
“看上去頂多是個奸商,不太可能殺人,”唐華小聲說著,“投毒的應(yīng)該不是他。”
岑廉沒有回答,只是來到這位老板面前。
“你好,我們是康安市局的,有個刑事案件涉及到你的這家醫(yī)療場所,我們需要進行搜查。”岑廉按部就班的走流程。
袁晨曦拿出搜查令,表示他們手續(xù)齊全。
老板看上去有些心慌,于是連連點頭,直接開門把他們迎了進去。
兩名社區(qū)工作人員站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只有喊他們幫忙簽字的時候才動一下。
這都是老工具人了,很懂保密原則。
派出所的民警在外面守著,武丘山穿戴整齊之后率先跟了進去。
老板站在門口,忍不住探頭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形,卻又被幾個人高馬大的刑警擋住,只得在門口繼續(xù)擔心。
岑廉和武丘山第一時間來到藥房,找到他們庫存的白芷。
“取樣檢測。”武丘山對袁晨曦說了一聲,自己則開始檢查已經(jīng)打包好的一些中藥包。
這家鼻炎館的面積不是很大,但是生意應(yīng)該很不錯,已經(jīng)打包好但是還沒熬煮的藥包堆在熬藥室的架子上,每一包都標注了標簽和名字。
“幾乎所有藥方里面都有白芷,”岑廉看到藥包里的藥材之后已經(jīng)意識到下毒的人應(yīng)該不是直接對藥房的藥物動手的,否則也不會只有現(xiàn)在這些患者,“全部拿去檢測吧。”
雖然有些耗費時間,但是誰都不清楚這里面到底有多少被混入了工業(yè)亞硝酸鹽。
老板在門口張望了一會兒,看到岑廉他們帶走了所有藥物之后滿臉愁容,顯然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跟患者交代。
“老板,你們這里的監(jiān)控需要拷貝給我們一份。”岑廉抬頭確認過鼻炎館內(nèi)外兩個監(jiān)控的位置之后才開口。
老板滿臉寫著無奈,卻還是帶著他們在前臺打開電腦,把這半個月來的監(jiān)控視頻全部拷貝給了岑廉。
監(jiān)控是完整的,數(shù)據(jù)也很龐大,趁著拷貝數(shù)據(jù)的時間,岑廉問道:“你們這里最近有沒有接診過什么比較可疑的患者?”
老板遲疑了一下,“患者沒有,但是家屬有一個,說是陪著來看病的,在我們大堂這里徘徊了幾個小時,最后就出去了,我問了患者都說沒見過。”
看來確實有點東西。
岑廉看著正在緩慢傳輸?shù)谋O(jiān)控視頻,估計自己的外掛終于能起效了。
刑偵:我能看到犯罪記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