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腰腹上的軟肉。
信一都沒有給出半點反應,只剩下一雙眼珠子在這亂轉,似乎也很是焦急。
白孟妤皺眉,開始質疑自己:“難道我把解藥的配方弄錯了?不應該呀……”
手中的冊子被翻的嘩嘩作響,白孟妤仔細對比,看看是不是少了哪種藥材?或是配比出了錯誤,失了藥性。
然后撲到信一身上,摸他脖子上的脈搏,翻看他的眼瞼。
“我該不會真的配錯藥了吧……信一哥,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早知道該把王九抓來試藥的。”
身下人猛然翻身,與白孟妤調換位置,將人反手壓在躺椅上。
其實從服藥幾分鐘過后,信一就已經(jīng)有了力氣,只不過一直在偽裝罷了。
他嗓音里帶笑:“白醫(yī)師是不是弄混了藥方,我怎么覺得自己吃的,確確實實是春藥呢?”
白孟妤說她小時候,喜歡坐在庭院里的柳樹下看星星。
信一便連人帶躺椅,一起抱出去。
晚風吹拂,倒是覺得這里的星星,確實是比城寨里要漂亮一些。
“那藥是給王九的?”
“本來是想看看,古籍上有沒有記載硬氣功的罩門一類的東西。結果破解之法沒看見,卻瞧見那個失傳的藥,十香軟筋散,做來試試。”
那藥的效力,信一已經(jīng)親自體會過了,點頭應道:“倒也算是另一種破解之法了。”
這樣安靜的夜,讓白孟妤忽然有些懷念幼時,轉頭看向身邊人,問道:“信一哥,你要不要去見見我老爹?”
信一卻覺得自己今天穿的有些太過隨意:“是不是有些太突然了?我還什么都沒準備呢。”
“沒那么正式,走吧。”
白孟妤牽著他,向藥園的方向走。
這個地方對信一來說,也算不上很陌生:“我來過這里。”
“我知道。”白孟妤指著腳下的土地:“你那天站在這兒,我看見了。”
信一神色一頓。
他以為自己那天行色匆匆,白孟妤不曾發(fā)覺。
回想到自己那一段時間狼狽的樣子,信一垂頭問道:“那你有沒有偷偷笑話我?嘴硬的要死……”
白孟妤看著他窘迫的樣子,笑著緩緩搖頭:“我只知道,看到你的那一瞬間,我覺得在這世上除了復仇,還存其他讓我活著的意義。”
“所以我打定主意,不論你是不愿意也好,恨我也好,強行綁你來也罷。我都要讓你堂堂正正的,以我余生伴侶的身份,再來見一見我父親。”
于是信一站在白孟妤父親的陵墓前,恭恭敬敬的,所說的第一句話是:“伯父,我是自愿的。”
不好好學醫(yī),只能嫁給這種黑社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