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黑,鬼無涯就派盤踞在這附近的第七畫皮鬼,和他的最強屬下潛入七王府擊殺司言灼,結果畫皮鬼連司言灼的一招都沒有接住。
甚至,在江湖上呼風喚雨的畫皮鬼,連出招的機會都沒有,手里的武器還沒有拔出就倒了下去,他再也沒有機會收集漂亮女人的臉皮了。
以至于等好消息傳來的鬼無涯,聽到全軍覆沒的消息,氣得直接噴出了胸中積壓的淤血,昏死了過去。
而剛剛趕到一座大型城池的云蘇月進了一家客棧,要了最后一間上房,就在酒梨的碎銀剛剛拿出來時,一只手先她一步給了銀子。
并且手的主人非常霸道的說了句:“這間房本宮主要了,一個一身灰的土包子賤民不配住這么好的上房。”
“啪!”
云蘇月的巴掌直接扇在了那女人的臉上,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力道大到把那女人的臉都打偏了,隱隱能聽到脖子的骨頭被迫轉動的咔嚓聲。
“公主?你是哪國公主?”云蘇月甩甩手,瞇眼看著女人,這女人美則美矣,年齡也不大,和她差不多,可太囂張了。
她記得太后說過,司銘淵最前面生的都是皇子,后面才生了個公主,最大的公主還不到及笄之年,哪來這么大的公主?
“賤民,你敢打我?殺了她!”那女人眼睛驀地猩紅,眼神漸漸卷起殺意,捂著臉怒吼了一聲后退,讓出空間給她的跟班。
“少宮主?大膽,你們是何人?居然敢對我們花舞宮的少宮主動手,你們上去卸下她們每人一條胳膊。”
女人身后的幾個跟班,上來就包圍住了云蘇月和酒梨,不帶絲毫猶豫拔劍相向,那架勢要砍了云蘇月兩人。
酒梨正開心云蘇月對她的維護,一聽,當即利劍出鞘,“大小姐,這些人交給奴婢。”
“OK,別客氣,不要她們的命,但是我要她們半殘。”云蘇月如同焉兒壞的二世祖一樣,離開包圍圈,神色淡然地靠在背后的桌子上,抓起桌上的一把瓜子邊吃邊看酒梨揍人。
“諸位請冷靜冷靜啊···哎呦···”上了年紀的掌柜一看要在他的店里殺人了,花舞宮的少宮主他又惹不起,想要上去勸阻云蘇月。
可他的腳步才往前跨一步,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冷冰冰的長劍,嚇得他不敢再動。
囂張的少宮主花留香冷斥掌柜,“老家伙,豐淮城是我花舞宮的天下,你確定要阻止?”
掌柜趕緊作揖說好話,“少宮主,老朽不敢,只是我這是小本生意,惹不起官家啊,還請少宮主···”
“那就滾到一邊去。”花留香一腳把老掌柜踹到一邊,要不是云蘇月動作快,隔空以內力扶了那掌柜一下,腦袋就磕桌角開花了。
掌柜感激地對著云蘇月彎腰鞠躬。
回過身對著花留香也惱了,“少宮主,你欺人太甚,這些年你花舞宮做的惡事還少嗎?花舞宮的名聲都臭了,現在豐淮城的女子談之色變。
你花舞宮有什么了不起的?比你花舞宮厲害的風云殿弟子也住過老朽這客棧,可從未像你這樣欺人。
老朽的客棧不歡迎你們,請你們出去,或者你一劍殺了老朽!”
掌柜被徹底惹毛了,這種人就是給臉不要臉,專門欺負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橫豎就一死,他剛剛差點就死了,他不信花舞宮敢這么砍了他。
說都說這個份上了,知道收斂的都會走人,可花留香從小就被寵壞了,又學得一身武功,深受她娘花若存這個一宮之主的寵愛,鼻孔朝天慣了。
她當真把撤離的長劍再次架在了掌柜的脖子上,笑得誰都不放在眼里,“找死!風云殿?你跟本少宮主提風云殿?
他風云殿算個屁!不過是江湖人士吹噓出來的虛假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