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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老東西,你是覺得那生死不明,連真容都不敢露的風云殿殿主能來救你一個臭老頭?
還是覺得本少宮主不敢宰了你?
不怕告訴你,我娘,也就是花舞宮的宮主,已經突破了大武宗,我花舞宮一點不比那吹噓出來的風云殿差,很快,實力和地位就會扶搖直上超過那風云殿。
你說,殺你一個臭老頭有什么?誰會在乎?況且,只要把你店里的人都殺了,再放把火,誰知道這是本少宮主做的?”
這女人說的每句話都在云蘇月弄死她的火焰上蹦跶,甚至威逼著掌柜,還要挑釁地看著云蘇月,話里話外根本沒有把人命放在眼里。
“啪!”
云蘇月為她鼓掌,不是夸她,而是為面前欠揍的女人鼓掌,“原來你是這個宮主,是我誤會了,只是有件事我搞不明白,你娘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玩意?
一個目中無人,到處惹是生非的玩意!給我跪下!”
云蘇月拍動的小手忽然一翻轉,一股強大的內力覆蓋在花留香的身上,把她整個人壓彎,“撲通”一聲那雙嬌貴的膝蓋砸在地上。
“咔嚓咔嚓”發出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一切來得太快,花留香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隔了三個呼吸之后,她凄厲的慘叫才刺耳的傳出:“啊!我的膝蓋?
賤人,除非你殺了我們所有人,否則我娘是不會放過你的,我花舞宮上下也不會放過你的,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找出來碎尸萬段!
啊啊啊······砰!”
云蘇月加大了內力的覆蓋,把花留香整個人壓趴在地上,四肢著地,像只狼狽的流浪狗,慘叫不止。
云蘇月就站在那里,斜靠在桌子邊優雅的嗑著瓜子,像極了冬天冷感的陽光,慵懶而無情,又仿佛這深秋的夜里冷淡的月光,清冷而遙遠。
如此這般更加惹怒了花留香,“賤人,有種告訴我你是誰?”
云蘇月依舊一言不發地看著發瘋的花留香,對上她那一雙猩紅燃燒著血腥殺戮,恨不得立馬把她大卸八塊拿去喂狗的狠辣眼睛。
待手里的瓜子吃完,她一雙冷澈的眼眸才認真地看著花留香,粉唇輕啟······
王爺一晚親七次,棄婦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