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坐著杜老二兩口子和五個孩子,大家正好把新做的大桌子圍城了一個圓。
今晚家里所有人都喝酒了,包括小弟,也包括凌沙和老太太、盧氏這些女人和小孩們。
只不過,凌沙和老太太盧氏喝的是桂花釀,而杜老二他們喝的,則是竹葉青。華大夫也沒少喝,似乎,他的酒量很好,喝了不少,但一點都不顯醉意。
小弟隨了杜老二他們喝的竹葉青。他本來覺得自己過年后就十一歲了,是大人了,能喝酒了,結果,沒想到,喝了一杯,倒下了!
趴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小弟又掙扎著坐了起來,“爹,這酒好嗝,好甜啊,我還想喝!”
杜老二無奈的看了小兒子一眼,看到他那個醉態,有一絲心疼,站了起來,“洋兒,你喝多了,爹扶你去爹娘屋里的里屋睡覺吧!”
“啊,不不不,爹,我沒醉,我還能喝的,明天你們又不讓喝了”
盧氏也擔心了,站起來剛要說話,老爺子和老太太放下了筷子,“洋兒還是個孩子,不能再讓喝了。”
“沒事,爹,我一會給他喝點解酒藥就沒事了,讓三哥先帶他過去吧!”說完,凌沙低頭繼續吃飯。這一桌子飯菜,可真香啊,凌沙每個菜上都要嘗幾口。
“啊,對了,爹,娘,我還有個大秘密,要告訴你們!”小弟聽到凌沙說話,突然想起了心中一直藏著的秘密,覺得還是說出來大家都知道舒坦些。
“什么秘密?”盧氏好奇的問道。
正吃的歡快、喝的歡快的凌沙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她趕緊抬頭要去阻止小弟說后面的話,可惜還是遲了!
“白大哥嗝喜歡我姐姐”
三郎心里一抖,趕緊看向凌沙的臉色,果然見到凌沙眼神狠狠的瞪向了小弟。
“小弟,走,三哥帶你去喂大黑去,走走!”三郎順手拿起一根骨頭,趕緊拉起小弟就走。
凌沙還在瞪小弟,三郎已經帶著人離開了。小弟臨走時,還有些暈乎,“三哥,我還想喝酒”
“沙兒,四郎說的是什么意思?”盧氏與杜老二對視了一眼,詫異的看著凌沙。
老太太也噌的一下看過來,似乎也在等著凌沙的答案。
杜老二和老爺子也看過來。
華大夫默默的看了凌沙一眼,遞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繼續低頭吃紅燒排骨,嗯嗯,還別說,這沙兒娘做的飯還真好吃。
“哎呀,頭好暈,我是不是喝多了呀!”嘭的一聲,凌沙趴在了桌子上。
二郎一看,偷笑了一下,沖著幾位長輩笑了笑,“沙兒喝多了,我先把沙兒送回房間去!”說著話,扶起人就走了。”
大郎抿了抿唇,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來,師伯,爺爺,爹,喝!”
“喝!”
“喝,喝!”
幾個人吆喝著又開始喝了起來,獨留盧氏一個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其實,我就是想告訴她,宴冰那孩子很好,我們也很喜歡,讓她試著可以多關注一下啊!”良久,盧氏慢慢的說道。
華大夫一聽這話,有戲,飯也吃飽了,放下筷子,好奇的說道“宴冰?你們說的可是那個疤臉秀才?”
盧氏點了點頭,“對啊,華大夫也是見過的吧?覺得那孩子怎么樣?”
“嗯,從外表氣度看,那孩子倒是不差的。而且,那臉上的疤痕,我相信以沙兒醫術,治好沒問題。只是這人品,我接觸的少,就不清楚了。”華大夫笑著說了一句。
“人品更沒問題,他爹我們也是認識的,那孩子也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雖然后來她爹出事,因為她娘寡居,來往的少,但是那孩子是個什么性子,我們很清楚。尤其這長大后,那孩子與我們老三在一起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