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你有什么事嗎?今日為何這么早過來?”時傲問白宴冰,也知道他不是不放心凌沙,剛才見面時那樣說,只不過是逗他的。
“就是白喜竹的事,昨晚鬧的有點大了,差點出人命,師伯半夜都被請去了,救人救了一夜,早晨才回去休息。”白宴冰無奈的說道。
“哈?怎么回事?我雖然想給你報仇,但也沒想著鬧出人命啊!”凌沙有點傻眼。師傅那身體,怎么能熬夜呢?
白宴冰把早晨村子里傳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早晨他娘去上外面的茅廁,就聽到幾個女人們站在路邊說著昨晚的事情,那語氣,那音量,花氏想不聽到都難。回去后就給他說了一遍,白宴冰知道沒事了后,收拾的騎馬就往鎮(zhèn)上趕來。
凌沙聽完,瞪大了眼,“他竟然變的這么畜生了?”凌沙目瞪口呆。
“不知道,可能也是那女人嘴巴毒,說話惹著了吧!”白宴冰淡淡的道。
凌沙想了想,也是,杜桃花那張嘴,自以為很厲害,還很白蓮花,其實別人都不是傻子,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三個人不免就這樣唏噓了大半天。
“那你暫時要給解那個嗎?”時傲弱弱的問道。
想想也挺可怕的,洞房花燭夜,發(fā)現(xiàn)自己不行,哪個男人心情都不會好的。
時傲想著,還看了凌沙一眼,這丫頭,確實像魔鬼,惹了她,真的準備一輩子隨時被她以各種變態(tài)的藥問候吧!
白宴冰倒是沒問,他如今想著把那個女人也相辦法塞到白喜竹的身邊,她不是喜歡替他們倆跑腿嗎?她不是喜歡搶嗎?那就去跟杜桃花搶吧,也讓白喜竹享受一下齊人之福。
不過,這事,他不會對凌沙說。他也不會主動出手,但要是他們自己作死往一起湊,就別怪自己了。
長這么大,白秀才的腦子里一直想的就是怎么好好讀書,怎么出人頭地,怎么把田里的莊稼種好,讓娘跟著自己過上好日子。
這一次,白秀才是第一次,用這個讀書的腦子開始思索陰謀和對付某些實在是太過分的人。
他也有想要保護和愛著的人,可是那些人總是撲上來想傷害他在乎的人,那就不能說他的不是了!
凌沙最后決定,暫時不給解毒,以后再說吧,還是那句話,看他表現(xiàn)。
當然,李大夫說的那些話,白宴冰也給凌沙轉述了一遍。
凌沙聽完,默默的摸了摸鼻子,“這老頭,救人就救人,哪那么多話,我哪有他醫(yī)術高,他就是氣不過村民們整日在背后說我的壞話。他肯定是明白我的意思的,可又不能出去與人對罵,只能找機會就替我洗白。”
“你師傅對你是真好!”時傲也羨慕的道。
“你師傅呢?你再沒見過?”凌沙問。
“見了啊,昨天還見了。”時傲無奈一笑,那老頭,不讓他當乞丐,他難受的不行。
“啊我說你怎么會叫那么多乞丐,原來是”凌沙明白了。
還確實挺無奈的,指點他功夫的師傅是個有骨頭的老乞丐,他給錢給東西,估計人家也不要,所以,他才只能這么幫他。
想清楚了,凌沙也挺同情他的。
白宴冰似乎也知道這些,并沒問什么。
“所以,人們說你是五木鎮(zhèn)上的小霸王,就是因為你經(jīng)常找那些欺負乞丐們的小子們的茬吧?也有人說你心善,就是經(jīng)常給他們送吃的?”
“嗯!”時傲點了點頭,“干妹,你說,以后,我這鋪子外面擺張桌子,專為乞丐們茶水,你說,人們會不會罵我,會不會沒有人敢進來茶館里來喝茶了?”
凌沙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會啊,我倒是有個法子,你既可以給乞丐們擺一桌茶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