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煩躁的揮了揮手,“行了,起來,別哭了,趕緊治,而且一個月之內不能再行房事,得把身子骨養回來,把腎氣要補回來?!?
“是,是,都聽李大夫的,求您給開藥吧,只要能治好慶兒,讓我們把媳婦打發了都行?”田喜慶的爹也趕緊說道。
“不行,爹,你們怎么能這樣?”田喜慶急了,“靜兒做錯了什么呀,每天都是我特別想著那事,才鬧騰她的,以后我病治好前,不動她就是了?!?
李大夫和李卓陽對視了一眼,無奈嘆息。
田喜慶爹娘也對視了一眼,無奈點頭,兒子就是他們的命根子,他們哪敢讓兒子傷心難過啊。
“好,都聽你的,但是你自己得惜命,得聽大夫的話?!碧锵矐c的娘囑咐他。
“知道了,娘!”田喜慶臉色微紅的點頭。
李大夫轉頭對李卓陽道“先以溫補腎陽,滋補腎精為主,用陽和湯和右歸湯。先開三副,喝完后,再來診脈,到時候再調整。”
李卓陽點頭,去開方子去了。
李大夫轉頭對田喜慶道“記住,一個月內,千萬不能再行房事,你要為了長久著想,你的身子本就比一般人薄弱一些,得惜精。”
田喜慶臉色紅紅的,趕緊點頭。
“下次過來,診脈看情況,記得他來了時,找我也來看看?!崩畲蠓蚨诶钭筷?。
李卓陽點頭,把寫好的藥方給了李大夫。
李大夫看了一遍,覺得沒問題后,拿著去里邊配藥去了。田喜慶的娘趕緊跟進去拿藥付錢去了。
夜晚來了,人們也都被診過脈了,有病的,提著藥回家了,沒病的,開開心心回家了。
李大夫師徒三人的一天義診就這樣結束了。
凌沙和李卓陽已經累癱,兩個人趴在桌子上動也不想動,李大夫收拾診室里邊,白宴冰和平安李鶴幾個人收拾診室外邊的小院子里,到處都是人們坐過的凳子和亂扔下的東西。
收拾完后,白宴冰見凌沙還沒出來,就拍了拍身上的土,進屋去看她。
結果發現凌沙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白宴冰抬起頭與李大夫對視了一眼,無奈一笑,“師伯,沙兒可能是累了,那我先帶她回去了?!?
李大夫點了點頭,“今天辛苦她了,回去讓她早點休息?!?
“是,師伯!”白宴冰應了一聲,蹲在凌沙的桌邊,低聲問道“沙兒,睡著了嗎?”
凌沙懶懶的說道“沒有,好累,不想動!”
白宴冰寵溺一笑,“來,我背你回去!”
“啊,不要吧,等我緩緩,我自己走!”讓他背回去?凌沙想想就臉上發燒。
“那要不我抱你回去?兩個你選一個?!卑籽绫p笑。
“那還是背吧!”凌沙低低的說道,說完,自己還偷偷的笑了一下,好像有點力氣了。他背,其實想想,還是很期待的。
讓他一路背回去,好像還挺浪漫的,就是不知道這村里的人們會再說些什么話出來呢!
白宴冰背起凌沙時,才知道她有多輕,“沙兒,你這么輕,是每天不吃飯嗎?”
凌沙輕咳了一聲,“我的飯量好像還不錯。”
兩個人告別了笑的有些開心的李大夫,回家去了。
平安被白宴冰先派回家告訴花氏,他先去送凌沙。
夜幕中,白宴冰背著凌沙,走的并不快,這是他第一次背凌沙,這感覺,好像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氣一樣。
“累嗎,要不我下來走吧!”凌沙低低的問道。
“不累,背著你去鎮上也可以?!卑籽绫p笑。
凌沙聽了,又偷偷的笑了笑,安下心來,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