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侍把白宴冰帶到了云伯住的主院,在一間大的寢室里,白宴冰見到了云伯。
此時的云伯雙眼微閉,床邊,一名老大夫正在凝神把脈。
另一邊一名夫人和一名年紀十左右的男子默默的看著云伯。
見白宴冰進來,那男子輕嘆了一聲,過來招呼白宴冰,“你是白公子吧,我爹給我交代過,你的事情不會耽擱,我這就去帶人給你過稱,車隊也在,明早能準時出發。哦,對了,我叫云楠,這位是我娘。”
白宴冰趕緊向云夫人行了一禮,“見過云夫人。”
云夫人嘆息了一聲,對他點了點頭,“白公子自便,老爺突然犯病,云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不要見怪。”
“無妨,有云公子也一樣。”白宴冰趕緊擺手。
等白宴冰和云楠出了院子里后,白宴冰站住問他,“云公子,不知道云伯他,是什么毛病?”
“唉,我們也不知道,犯病時,就會突然昏倒昏迷。大夫也查不出是什么病,過幾日自己就又會醒來,身體又一如從前。只有年前正是賣土豆的旺季時分,我爹那次病倒是清醒了,但也是渾身毫無力氣,手腳都使不上里,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土豆還基本都是我爹告訴我地方,我去跑的。”云楠對白宴冰一眼就很有好感,輕聲的把自己爹的情況轉告了一下。
“那里邊的大夫也不會診出什么嗎?”白宴冰若有所思的問道。
云楠低聲道“應該是不會。”
“那我們等等看吧!”白宴冰知道云公子應該是擔心他爹的病情的,這樣說。
云公子感激的看了白宴冰一眼,點了點頭,也沒堅持著現在就去過稱那些土豆。
時候不大,老大夫出來了,沖著云楠搖了搖頭,“對不起,云公子,還是照舊,云老爺的身子沒有任何問題,恕老夫無策。”
老大夫說完,搖了搖頭,走了。老大夫心里嘆息,唉,富貴人家,有富貴人家的煩惱。
云公子無奈嘆息一聲。
白宴冰也有些疑惑,診不出病,卻是不醒,不會是和時傲的奶奶那病類似吧,有可能也是詛咒?
“走吧!”云楠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娘肯定是傷心的,也不想進去讓她難堪,只好帶著白宴冰去外面的大庫房去了,地面是庫房,地下還有地下倉庫,估計云家在這倉庫上,也沒少投錢進去。
大門口,大郎幾個見到白宴冰和一個年輕公子出來,知道要去稱土豆了,幾個人也放下心來,跟了上去。
云楠招來了十個人,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介紹給白宴冰,說這是負責車隊的隊長祁叔,白宴冰拱手一禮,打了招呼。
等他們開始稱后,白宴冰看了一會,覺得大郎帶著他們看著,沒問題。云家這土豆,都是用麻袋裝的,一麻袋基本都是一百斤的那種大麻袋。
其實,過完稱后,數麻袋也能查的清數量。過稱這個事,沒什么大問題。
白宴冰想了想,把云公子叫到了外面,“云公子,我認識一位公子,醫術很高,我現在去找他,估計來回得三個時辰,我們村的幾個小伙子就交代給你了,你帶著他們過稱,過完后,安排個地方讓他們休息,等著我就好,我去帶人,讓他來給云伯看看,他對疑難雜癥很有一套的。”
云楠聽完一怔,隨即大喜,給白宴冰行了個大禮,“如此,就太感謝白公子了,辛苦你跑一趟,他們這邊,你放心,我會親自招待的。”
白宴冰又去把大郎叫出來,給他說了一下。
大郎聽完,也是一怔,“那你來回跑,會不會太累?”
“沒事,云伯人不錯,也算是幫了我們大忙了,我帶沙兒來看看,這種疑難雜癥也是她最有興趣的。”白宴冰呲牙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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