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而看輕他。
而且,云公子觀察著凌沙,腦子里也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年前,爹病了那會,他帶著車隊去五木鎮(zhèn)給那幾家送貨,聽鎮(zhèn)上的人們說,李玉神醫(yī)的后代出現(xiàn)在鎮(zhèn)子上過。那時候,他還想著去時府拜訪一下那位神醫(yī)的,卻不想接著又聽人說,那位神醫(yī),給時府的老夫人看完病,就回京城了。
好像,那位李神醫(yī)的后代,就是叫李半夏吧?卻原來是這么位年輕的公子嗎?可那時不是有人說是位姑娘嗎?原來傳言確實不可信啊!
不是云楠沒看出凌沙是姑娘來,而是凌沙實在打扮的就是男子模樣,看不出一點姑娘的樣子。
兩只手都把完,凌沙沉思了一會,站了起來,看向了云夫人,“在下是否可以查看一下云老爺?shù)纳眢w呢?穿著裘褲即可。”
云夫人趕緊點頭。
云楠過去幫忙,母子倆自己動手幫著云老爺把衣服脫了,只著裘褲,直挺挺的在床上躺著。
白宴冰默默的看了凌沙一眼。
凌沙回視了他一眼,走過去站在床邊,伸出兩指,按壓著云老爺身上的各大筋脈和血管,觀察著反彈情況。
又順著后背脊柱探了一圈,查看脊柱情況。最后,示意云楠給云老爺蓋上被子,先別穿衣服,凌沙又詢問了幾個問題。
“云老爺這暈倒可有規(guī)律?”
云夫人想了想,“好像是每隔三個來月就會暈倒一次。”
“暈倒前有什么征兆嗎?”
“好像沒有,”云楠搖了搖頭。
云夫人想了想,“要說有的話,現(xiàn)在仔細想來,就是暈倒那一日,從早晨起來,他的臉色就看起來特別有光澤,紅潤紅潤的。”
“云老爺這癥狀,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xiàn)的呢?”凌沙心里似乎已經(jīng)確定了,但還是多問了幾個問題。
“三年前的夏天,老爺吃了西瓜后,突然暈倒的。”
“仔細想想,那天除了吃西瓜,還吃別的東西了嗎?”凌沙又問。
“那天中午,我爹還和我喝酒了,那是我第一次喝酒,我爹說我長大了,可以學著喝點酒,他出去外面不敢喝,就在家里有時候會喝點,那天我爹教我喝酒,我就陪著我爹喝了兩杯,后來我醉倒了,等我睡醒時,是晚上,府里正亂著,說我爹正吃飯著時暈倒了。”云楠說道。
凌沙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果然如此,基本可以確定云老爺?shù)牟×耍 ?
“什么病?李大夫,可有救?”云夫人焦急的往前走了幾步。
“李神醫(yī),我爹這究竟是怎么了?”云楠聽到李半夏這個名字開始,就確定,這可能就是那個曾經(jīng)在五木鎮(zhèn)出現(xiàn)過的李玉神醫(yī)的后代了。
此時聽說他診出了自己爹的病,他心中是大喜啊,對白宴冰心里也更敬重了。不管是村長還是什么,只要認識李玉神醫(yī)后人的人,就不會是普通人。
凌沙點了點頭,“你們別急,云老爺這其實也不算病,而是毒。他是中了一種叫‘百日眠’的毒。這種毒,不會要人命,但是中毒者每隔一百日,就會陷入沉睡中。醒來的時間不定,有可能是三日,有可能是五日,看中毒者自己的意識了。他心里越有惦念著的事情,沉睡的時間會越長,心里沒什么牽念的事情,就當是睡覺一場,也有可能一日就醒來。”
“什么?毒?那李大夫可知道這毒是什么時候被下的嗎?”李夫人焦急的問道。
凌沙搖了搖頭,“這個沒辦法,這種毒,有些調(diào)皮,初初下在人身上,是沒事的,只是需要一個引子,才能把它催醒,那就是陰陽之氣。陰陽之氣,也就是指的冷熱交替。那一日,云老爺喝了酒,又吃了西瓜,這酒是烈酒,火熱的東西,西瓜是解暑降熱的,屬于寒涼性東西,這兩種兩極之氣在身體內(nèi)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