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看的,也不看自己什么年紀了!還不過來吃飯,過了今天,我送你回去,待在這里那么多天了,像什么話。”劉舒月出聲音呵斥道。
“嗯!今天的白米飯可真好吃,又香又甜。”
這次她居然沒有拒絕,點頭答應,然后走到了桌子邊坐下吃飯。
吃過飯后,陸秋菊回了屋里,對著鏡子,看著頭上的發(fā)簪。
曾幾何時,她也是花一般的姑娘,自從嫁到袁家,被蹉跎的不成人樣。
猶豫了半天,姚青念還是把真相和老兩口說了,畢竟是他們的親生女兒:“爹娘,我有事和你說,如果....姐姐要害我們,你們會原諒她嗎?”
“好好的怎么會說這個?”劉舒月的笑容僵在臉上。
“懷瑾媳婦,你是說........她想害我們?”陸明川反應過來問道。
姚青念點點頭。
“我想不明白,從小到大,我最疼愛的人就是她,累活重活不舍的讓她干,有什么好的,都先給她留著,她還有什么不滿足?
上次她把你娘給打了,我還覺得,是因為她婆家做的事情太過了,逼的她無路可走。
所以這次她回來,想著她心不壞,明兒個你娘送她回去,日子能過就過,不能過就和離了,有我一口飯吃就不會餓著她。”
陸明川緊緊握著拳頭。
“爹娘,有些人若是起了壞心思,你們做再多的事情,她都會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別生氣了,你們還有我呢!”
“懷瑾媳婦,你跟我們說說,怎么回事?”
“是這樣,早上喝粥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檢查后發(fā)現(xiàn),粥里下了藥,連續(xù)服用,不出幾天,就會毒發(fā)身亡。”饒是有心理準備,老兩口也不會想到,陸秋菊是想要置他們于死地。
“平日里她眼皮子淺,尖酸刻薄也就算了,現(xiàn)如今竟然生出這樣喪盡天良的心思。”劉舒月嘆了口氣。
陸秋菊從屋里走了出來,看到院子里坐著的三人齊齊向她這邊看過來,心里撲騰一跳,他們該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強裝鎮(zhèn)定,開口說道:“娘,你怎么了?”
定定的看向她:“秋菊,從小到大,爹娘對你怎么樣?”
陸秋菊一愣,她發(fā)什么瘋,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爹娘從小最疼我,對我當然是極好的。”
“我們生下你,從來沒有虧欠過你,包括你的弟弟,知道姐姐嫁的不好,有什么好的都給你留著,我們問心無愧,可是你是怎么對待我們的?”
陸秋菊開始慌亂起來,忙開口說道:“娘,你說啥呢?!你們可是我的親人。”
“陸秋菊,現(xiàn)在這院子里也沒有外人,我問你,早上的粥里你放了什么?你若實話實說,我就當沒有這回事,明天你收拾東西回去。”
陸秋菊驚出一身冷汗,下藥謀害親爹娘和弟妹,這可是要砍頭的罪,說什么也不能承認。
她把自己下藥的過程仔細在腦海里回想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破綻,才定住心神,故作痛心的大聲吼道:“娘,你說什么胡話,我怎么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來?弟妹,是不是你在娘耳邊說了什么?不就是拿了你根簪子,你不愿意,還給你就是了,用得著你假惺惺的嗎?”
這下陸明川夫妻徹底失望了,精氣神似乎都被抽走了:“陸秋菊,本還想給你個機會,可你事到如今還執(zhí)迷不悟。青念,你來說。”
姚青念有些心疼的看著他們,她把老兩口當成了自己的親生爹娘般看待:“你在我們的粥和飯里都下了毒。”
陸秋菊的眼神如同毒蛇般狠狠的瞪向她:“賤人,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怎么會做這樣的事,你是不是巴望不得我爹娘把我趕出去,你一個外人,成天挑撥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