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各種因素,跟老布什也商量敲定,先在這做幾塊試驗田,種幾種種子,看看哪一種適合在這里生長,然后再找人專門調查河道變道的實驗,以推算,這樣才能保證變道,以后繼續跟著河流去種糧,當然,河流變道的時候,有可能會將良田也淹沒,所以必須得研究出河道變道是上哪一邊變,并不能兩邊岸都統一種上糧食,不然一但淹沒,那就損失慘重。
我也沒有什么經驗,尤其是在河岸邊種地,更沒有經驗。當年在老家時,雖然相鄰的市區曾經在河岸邊種過田,還有就是自己市里有在湖邊種田,那時候倒去看過,當時那里的湖是很有名的,嗯,既是個風景區也是個,歷史悠久的區域,當時記得是修了新的壺體,當時的湖是很大的,湖外每年只要停了水,大家就會在那里種玉米,地瓜什么的,每年收了以后,到了雨季就都會搬到岸上去,等著放水,一旦到了干旱時候,就又下去種,只可惜我沒去干過這種,只是聽說。
因為有朋友和工友老家是那里的,他們聊得熱火朝天,我也只是聽了幾耳朵,并沒記在心里,現如今真的在岸邊種地,還真是樹到用時方恨少了,只好自己一邊實驗,一邊種了,好在是這邊的水勢倒是比較穩定,沒有說是說漲就漲,說旱就旱,在這里東種一塊西種一塊,也沒有什么規律,但是大家的干勁卻是十足,這幫子沒有種過地的人,種起地來比讓他們騎馬可高興多了,嗯,一個個輪著我發的農具,鋤頭,鐵鍬在地里高興的吆五喝六的干著。
看著他們一個個膀大腰圓,干勁十足,真是身大力不虧,這幫家伙怎么長的一個個的都膘肥體厚,在馬上倒是顛呵顛呵的,我們去挺好,但是這一種地這肚子大的壞處就顯出來了,就是,看不下腰去啊。的聲音很大,猶如旱地打雷,但是掄下去的鋤頭卻是沒有準頭,力氣使了人家十個人的力氣活沒干了,人家一個人的活,哎呦,在這里教種地真是頭疼啊。
不過好在是他們對我的崇敬之心,確實不假,哪怕我放個屁,他們都覺得是上天給他們的旨意都會認真的去執行,雖然累的一個個的直翻白肚皮,但是干活確實沒少干,該干的一點也沒有去應付,這也足以說明,糧食對他們來說是多么的重要,也是不管哪個朝代,不管歷朝歷代,都是民以食為天,只要吃飽了肚子,政府就能穩定,朝廷就能穩定,一旦吃不飽,肚子一個時代的結束就快來臨。
有時候坐在岸邊看著他們在那里干農活,就像是三四十歲的小娃娃,在玩泥巴的感覺,一點都不像這么大年齡的人,這一次我們種的是水稻,在河邊引水很簡單,用水田很容易挖個坑,引下水來就行,關鍵是莊稼到底長得怎么樣,不知道地還需不需要什么其他的處理,也不知道沒辦法,只能先試驗著看看這稻田到底能不能種成吧。
雙四個月后,讓我高興的事情終于來臨了,這一天我是被抬著來到河邊的,我想動身來河邊時,老巫師居然抱住了我的腿,死活不讓我動,他們用木棍穿進我坐的凳子,前后左右穿了四根木杠,八個人抬著這所謂的吧臺大轎。坐在頂上顫悠顫悠的另有一番風味,這幫子家伙抬著我在河邊讓我去看這豐收的景象,我也沒想到原來河土是這么的肥沃,種出來的稻子個個粒大飽滿,比在關內是種出來的,要優質的多。
這一次的收獲卻是大大的超出了我的預料,不過這只是夢到了一茬而已,在這里種稻子倒是可以接著再用第二茬,在我的指點下,他們要多留桿,還能再收一茬,雖然產量會少點,但是畢竟是兩茬,比起一茬的產量還是要多不少的,又等了一個半月多,第二茬又一次收獲,老巫師高興的嘴都咧到后腦勺了,帶著大家到我的面前不住的要行禮,氣的我兩眼直翻說要走,這才能夠停止大家的動作。
當然,這一次只是試驗種田種出來的,雖然有了收獲,但是并不能解決整個族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