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聽了,嬌呼一聲“肖剛你真壞,是不是想占我便宜啊,再說,這么遠,你能背得動嗎”?
我一再勸說,她只是紅著臉搖頭,我突然靠近,一貓腰,把她背上就走。
秋香又羞又急,又不敢大力掙扎,一只手抓緊我,一只手擋在胸前,不停的讓我放她下來。
我軟香在背,此時也不十分聽話,反而加快了腳步,秋香只好松開擋在胸前的手,抓緊了我的衣領,不停的哀求“肖剛,別這樣,羞死人了”。
我此時全身是勁,背著她走路,感覺都是輕飄飄的,只差騰云駕霧了。
秋香不再掙扎,也沒有說話,反而伏下來一點,摟住了我,呼吸出來的熱氣吹在我的頸部,都衣著清涼,卻感覺到后背上的那團柔軟和熾熱。
還差五十米左右到廠里了,秋香松開了手,著急的說道“肖剛,快放我下來,求求你了”!
我們此時,還都很害羞,我就蹲下,輕輕放開了她。
秋香此時,臉蛋通紅,低頭不敢直視我“你這個大壞蛋,就會占我便宜,讓我先走,隔我遠一點啊”。
隔了三四米遠跟在后面,看她費勁的挪腳前行,眼里甚是憐惜。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我們之間交往,早就有人知曉,開始還只是她宿舍幾個女孩子猜測。但時間一長,我們經常同時失蹤,或者很巧的前后回去宿舍,不由得讓人引起懷疑。
這次背她走了那么遠,卻被別人發現了,而且是被包裝部組長發現的,她剛好坐著摩的回來,在我放下秋香的時候剛好經過,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
消息先是在包裝部內部談論,很快,廠里就人人皆知,只有我們倆個還蒙在鼓里,以為沒有人知道。
熊主管和梁小兵經常對我旁側敲擊,在他們面前,我早己百煉成金,臉皮磨煉得比長城還厚,當然是矢口否認。
后面想來,當時和秋香交往時,要是有這種死皮賴臉的態度,應該早進幾步了。
流言在廠里傳開還沒什么事,可是廠里有秋香老家的人,一來二去,傳到了她嫂子耳邊去了。
直到又有一天,沒有加班,我們又牽手在離工廠較遠的馬路上,正在說說笑笑,迎面碰上了兩男一女。
我不認識,而等秋香發現時,已經晚了,相距就四五米距離了,她趕緊甩開我的手,站在馬路旁,緊張的瑟瑟發抖。
等他們三人走近,秋香用發抖的聲音叫出來“哥,嫂子,表哥,你們怎么在這里”?
我腦袋中也“嗡嗡”的響了一聲,緊張但沒害怕,反而靠近了秋香,想安撫一下她。
她表哥喊了一句“喂,別動”。
我理都沒理,只是看著秋香。
還是她哥攔住了她那蠢蠢欲動的表哥,然后和顏悅色的對我說“小兄弟,別沖動,我能和你談一下嗎”?
我也不是沖動,只是看秋香太緊張,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保護欲,更沒有和他們起沖突的想法。
到現在,我反而一點都不緊張了,聽她哥這么說,自然是答應了,朝她哥走過去,肩并肩往前走去。
她嫂子過來,摟著她遠遠的跟在后面。
她哥說“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
我一一做了回答,她哥聽后嘆了口氣“哎,你要是離我們家近一點就好了,隔這么遠”。
我沒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又不知道怎么問他,只好靜待他的下文。
他哥又詳盡的和我說了起來。
秋香老家是我們鄰省的,但雙方相隔挺遠,她哥告訴我,秋香出來打工前,她父母一再叮囑他們兄妹,在外面可以找男朋友,但最遠也要求是她們本市的,只要出了她們城市,那是萬萬不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