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大家都是岳家軍出來的,韓彪還想求情:“夫人!這樣的處罰會不會太嚴重了?會寒了弟兄們的心的!”
唐婉冷冷的瞟了韓彪一眼,平靜的說道:“怎么?就只有你那兄弟們是人,會寒心,我和你們東家就不是人,不會寒心嗎?”
這話真將韓彪問住了!他一直語塞,喃喃的說不出話來!
唐婉說道:“這個酒莊大部分的收入都用來養活弟兄們了,他們在這里做一個月工拿到的錢,是外面的三倍!
我和你們東家的本意,是讓他們拿著這些錢過舒坦的日子,讓她們的家人也跟著享福!他們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韓彪被問的冷汗直冒!夫人雖然語氣很平靜,但是能夠聽出來,她是氣狠了!
唐婉繼續說:“這個事兒,你要給我一個交代!為何工人聚眾賭博的事沒有及時報上來?
還有,慶豐酒莊里的每一個人,都是隨時都可以被替代的!包括你!”
韓彪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說道:“夫人,我立刻照您說的去辦!”
韓彪有自知之明,真比起經營的手段,他可比不上唐婉手下的李掌柜!他也就是沾了趙士程的光,才能在酒莊做掌柜!
唐婉又補充道:“不是我心狠!賭徒什么樣你應該很清楚!
自己的兒女都賣了,你拿什么保證,那些賭徒對酒莊的忠心?人性都沒有東西,哪里來的良心!”
韓彪這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酒莊可不是軍營,東家心慈才有他們一碗飯吃!
觸及了東家的底線,東家隨時都能讓他們滾蛋!何況賭博這事真追究到底,不可能對酒莊沒有妨礙!
現在酒莊的工人實在太多了,哪里做的到上下一心呢?
韓彪帶人去查賭坊的事兒了,唐婉則是帶著護衛返回了酒莊,同趙士程匯合。
趙士程這邊也頭疼,為什么?慶豐村那邊將那個喝醉打妻子的男人綁回來了!同來的還有他那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妻子。
見唐婉騎馬回來了,趙士程趕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顧不上問唐婉豐村那邊發生了什么,趙士程先把自己這邊的事兒同唐婉說了!
唐婉下了馬,走到了那對夫妻面前,也沒有讓人潑醒那男子,而是問了這夫人幾個問題。
唐婉問:“這位嫂嫂,你來說說,你家發生了何事?”
那位婦人說道:“回夫人的話,我夫家姓蘇,您叫我蘇娘子就成!
我家……我家!哎~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就是我夫君今日喝多了,打了我一頓!”
蘇娘子的話一說完,當時救下她的那兩個兄弟就說:“哪里是打了一頓!我看都快打死了!”
“就是!夫人您是不知道,蘇大個兒下手老狠了!那是往死里打!”
唐婉又問蘇娘子:“你做錯了事?”
蘇娘子鼻青臉腫的,一臉苦笑,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聽了唐婉問她是否犯錯蘇娘子說:“要說做錯了,我覺得我沒做錯什么!
我將家里的兩個女兒都送去了學堂,我夫君說我亂花錢,有這個錢不如留著生兒子。”
唐婉又問:“那這個蘇大個?是叫蘇大個兒吧?他經常打你?”
蘇娘子說:“經常打!不管喝沒喝酒,想起來就打我一頓!
因為我沒有為他們家生下兒子,他說我害他們家絕后了!因為這個,經常打罵我!”
趙士程在一邊兒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問旁邊的兄弟:“蘇大個兒平時在酒莊看著跟個人一樣,在家就這副德行?他打老婆怎么沒人說?”
那弟兄說:“東家,這說起來是他們夫妻的私事!我們不好插手!”
另外一個兄弟說:“是呀!而且他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