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夫人嘴硬地說:“我在馬背上不但站得高望的遠,我還可舒服了,再有幾日,我孫兒就把我教會了。”
“娘,你能不能別這樣慣著他,你要摔斷了胳膊摔斷了腿,受罪的可是你,你沒看見鐘姑娘的丫鬟珠兒嗎,聽說才能下床,你要是信了程攸寧的,準美好。”
萬夫人道:“我不信我孫兒的我信誰的,再說你們這些人一天,忙的都找不到人,每一個人能陪我我孫兒玩,弄的我小孫子孤零零的多可憐呀。我孫兒一時興起要教我這個老太婆騎馬,我能拂了我孫兒在面子嗎,我這個做奶奶的必需陪著。再說了,我孫兒說的句句在理,這學騎馬也是為了我好,孫兒,你剛才是怎么和奶奶說的。”
“噢,奶奶說的是‘路不鏟不平,事不為不成,人不勸不善,鐘不敲不響。’吧。”
萬夫人道:“就是這句,孫兒,你給他們講講什么意思,讓他們大驚小怪的沒見識。”
程攸寧仰著頭叭叭地開口道:“意思就是說,這路呀不鏟不修不平坦,事情不去做不會成功,這人呀不勸導就不會學好,鐘鼓不敲打就不會響。總而言之就是要勇于迎難而上,只要想學就能學會。來,你們都讓讓,別耽誤我和我奶奶騎馬。”
然后大家就見程攸寧牽著馬一點點地往前走,馬雖然走的不快,但是萬夫人在馬背上晃晃悠悠的著實嚇人呀,何況一眼就能看出,這個萬夫人有點恐高,能堅持座子馬背上完全是死撐著為了哄程攸寧高興。
程風實在看不過去這對祖孫二人了,再讓他們這么鬧下去,他娘非摔下馬不可,他奪過程攸寧手里的韁繩,對程攸寧道:“喜歡騎馬一會爹爹陪你騎,先讓你奶奶下來。”
萬夫人怕程攸寧受家法,說什么都不從馬背上下來,最后是好幾個人強行給弄下來的。
程攸寧扯著他奶奶的衣角大聲嚷嚷,“奶奶別走呀,才剛開始,等馬兒跑起來才有意思呢。”
萬夫人道:“孫兒,等他們都走了的,奶奶再陪你玩。”
“你們別把我奶奶扶走呀,扶走誰陪我玩呀?”
程風氣的鼻子都歪了,“程攸寧,你沒看見嗎,你奶奶頭暈眼花的都不會走路了嗎?”
站在那里看了好一會兒熱鬧的萬斂行道:“程攸寧每一次挨到都是有原因的,就沒一次冤枉的,這孩子還真是……真是少見呀。”
程攸寧道:“小爺爺你說什么呢,這個時候你怎么不幫我把奶奶留下呀。”
萬斂行問:“你怎么把你奶奶惦記上了呢。”
這時鐘絲玉站了出來,“這事可能和我有點關系。”于是鐘絲玉就把昨天深夜程攸寧和她的對話說了一遍。
萬斂行道:“誰說咱們府上的人都要擅長騎射呀?”
程攸寧道:“我說的,我必須讓他們都會騎馬。”
萬斂行說:“那府上這么多人,除了丫鬟還有別人吧,你怎么把你奶奶選上了。”
程攸寧道:“沒有別人了,只有奶奶和鐘姑娘不會騎馬,鐘姑娘又是慫包,說什么都不跟我學,我只好教我奶奶了。”
這時韓念夏站了出來,“程攸寧,我不是人嗎,我也不會騎馬吧,你教我也比教我姑媽強呀,你看你給我姑媽弄的,路都走不好了。”
程攸寧幽幽地說:“你不算我萬家人,你早晚得離開太守府。”
“嘿,你還嫌棄我,陪你玩你還挑人,這些女人就我的膽子大一點,你看看你奶奶都什么年紀了,再看看鐘姑娘,多柔弱呀。不是我嚇唬你,就這兩個女人,你任意弄傷一個,都得關你一個月的祠堂,你還沒看清楚嗎,這府上的祠堂里面除了一本家書,什么都沒有,你知道說明什么嗎?”
程攸寧看著韓念夏的眼睛問:“說明什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