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梨蕊答道。
宋晚寧點點頭,沒再說話。
昨夜陸景之明明說她身子并無大礙,眼下謝臨淵也不在府上,想不通喬魚兒現在鬧起來又是為了什么。
又吃了幾口點心,遠遠看見陸景之隨小丫鬟進了院子。
宋晚寧站起來搭上梨蕊的手:“走吧,咱們也去瞧瞧。”
下了一夜的雨,院內到處都泛著潮濕的味道,令人不適。
還未進暖閣內室,便聽見喬魚兒“哎呦”、“哎呦”地叫個不停,似乎真是疼痛難忍。
宋晚寧先一步走了進去,站在床邊問道:“昨夜不是還好好的,這是怎么了?”
喬魚兒倚靠在床頭,面色蒼白,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她還未出聲,站在一旁的丫鬟開口答道:“回王妃的話,奴婢也奇怪呢,陸大人明明說側妃沒事,怎么今日一早起來側妃又說心口疼?您瞧,側妃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呢。”
宋晚寧覺得十有八九喬魚兒又在裝病。
明明剛剛還叫得那么大聲,她一進來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還請側妃伸出手來,讓微臣把脈看看。”陸景之走進來,看了一眼喬魚兒的臉色,有些疑惑。
“麻煩陸大人了。”喬魚兒顫巍巍伸出右手,搭在床邊。
她的聲音異常虛弱,幾乎有氣無力。
“脈象沒有問題啊。”陸景之閉眼沉思了許久,沒看出端倪,“許是微臣才疏學淺,看不出病癥,要不多請幾位太醫來一同查看?”
宋晚寧覺得事有蹊蹺,但還是回頭吩咐道:“去請。”
兩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喬魚兒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
約莫半個小時的功夫,兩位太醫便到了場,其中一位還是那位深得謝臨淵信任的太醫院院判。
待他們行禮之后,宋晚寧抬手指向喬魚兒的床鋪,示意他們去看她。
兩位太醫一前一后走近喬魚兒,年輕些的太醫姓齊,他先出手為其把脈,摸了片刻臉色凝重起來,轉身回道:“回王妃,側妃這是積年累月的心疾,怕是難以根治呀。”
“胡說,她心脈明明強勁有力,哪里有半點不適的跡象?”陸景之反駁道。
“陸大人莫急,老夫來看看。”
院判大人伸手去探喬魚兒脈象,閉眼思索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宋晚寧坐在窗前的榻上,指腹摩挲著裝著熱茶的杯身,卻覺得渾身涼意。
她淡淡道:“太醫有話不妨直說。”
那院判已過知命之年,頭發胡子已然花白,臉上溝壑叢生,聲音老練沉穩:“回王妃的話,如齊太醫所言,側妃是心疾發作,且為頑疾,只能養,不能根治。”
陸景之沖上前去,將兩位太醫撥開,又重新摸了摸喬魚兒的脈象,臉上表情從疑惑轉為憤怒。
“我再醫術不精,也不至于摸不清心脈吧?不知你們二位是如何看出她有心疾的?”
外室登堂入室?王妃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