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的衣服扒開,露出之前的箭傷。
本來已經(jīng)在愈合了,今日這藥一催動,結了痂的傷口又崩裂了幾處,滲出絲絲鮮血。
“你們覺得,他傷成這樣還如何行得男女之事?”她冷冷道。
“呃......”
那使臣上前看了一眼傷口,猶豫片刻后還是選擇交出了解藥。
在慶國地盤上,他們的確不敢太過造次。
謝臨淵服下解藥,休息了半炷香時間終于恢復正常,這才從桶中站起身,也不顧渾身濕透,隨手接過宮人送來的大氅披在身上,坐到殿中主位。
他森冷的目光在那幾個南疆使臣的身上來回巡視,停頓了半晌后,嘴角驀然勾起一抹冷笑:“說吧,是誰指使你們給本王下藥的。”
“藥確實出自我們南疆,可這下藥之人不是我們。”
謝臨淵的氣場太過可怕,縱使見過不少世面,他們還是被嚇得幾乎要瑟瑟發(fā)抖,連忙矢口否認。
宋晚寧問道:“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喬魚兒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大聲答道:“是我。”
她眼中帶淚,小跑著來到謝臨淵面前,撲通一聲跪下,伏在他膝上低聲抽泣起來。
謝臨淵眉心動了動,似在思考什么。
宋晚寧道:“你是如何拿到藥,又為何要給王爺下藥的?”
喬魚兒并不回她,只是抬起頭,淚汪汪地看向謝臨淵:“妾身只是一時糊涂,想留住王爺,才向南疆使臣們要了這藥,求王爺恕罪!”
她的話漏洞百出,可謝臨淵臉上竟浮現(xiàn)出了一絲心疼。
宋晚寧不屑一顧:“哦?那請問喬側(cè)妃,你是何時與南疆使臣勾結上的?”
憑一個喬魚兒,就能和南疆來的人接頭,還得到了此等秘藥?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相信。
“就是宴會前,我來時碰巧遇上他們。”喬魚兒哭得斷斷續(xù)續(xù),“我聽說南疆有這種藥,便找他們拿了一些,都是我一個人的錯!”
宋晚寧怒斥道:“胡說八道!憑你一個親王妾室,如何配與他國使臣來往,若不供出幕后主使,我便稟了陛下,將你送去慎刑司嚴刑拷打!”
她不信,喬魚兒一個人敢干這通敵賣國的勾當,身后必然有其他人。
謝臨淵卻突然冷哼一聲道:“夠了!本王相信喬側(cè)妃,此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許追究!”
外室登堂入室?王妃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