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票要五千?!”
柴偉瞪著眼睛,滿臉驚訝,這他娘的不就是個地下賭場嘛,要他娘的這么貴。
“幾位老板有所不知,想來這地方玩,是有門檻的,呵呵,上面吩咐的,我只是照做,當然了,要是幾位老板不愿意,也不勉強,一樣好酒好菜招待,吃完以后幾位老板原路回去就行。”
看到幾人的面色,漁民面色不變的解釋道,王冕望著面前的農家小院,這收費的地下賭場他還是第一次來,而這所謂的好酒好菜,應該就是封口費。
“呵呵,入鄉隨俗,主人家既然開口了,照做就是。”
王冕給了柴偉一個眼神。
柴偉頓時明白,轉身守在了車內,這種地方,必須要有人在外面接應,否則一旦陷入危險,極難脫身。
漁民看到這一幕,沒有出聲,顯然面前這伙人雖然是第一次來這兒,但肯定都是道上混的。
“這是一萬,我給他進去。”王冕遞給了漁民一沓現金,指了指身后的奔騰說道。
“老板大氣,今晚肯定能發財。”漁民笑呵呵的接過錢,從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了兩枚硬幣大小的鐵塊,上面刻著一條鯉魚。
“借你吉言。”王冕伸手接過,有些重量,和胖虎賭場里面的籌碼很是相似。
“這是船票,二位老板去河邊,有船來接你們去中間,給他們看看這船票就行。”
王冕點了點頭,二話不說沿著路往河邊走去。
坦白說,給了王鍛金三百萬后,他已經窮的叮鈴當了,除去這一萬塊錢,自己全身上下加起來已經不足五萬,照這么下去,他們這幾個人,明天連二斤牛肉都吃不上。
“奔騰,咱們今晚來這里,只為兩件事。”
王冕面色兇狠的開口,在胖虎的賭場里,他只顧著找梵東,沒有認真玩,如今來到了這里,船票都他娘的交出去了,絕不能空手而歸。
“冕哥,什么事兒?”奔騰傻乎乎的問道。
“搞錢,搞宋天。”
王冕頭也不回的往河邊走去,河岸邊停放著一艘漁船,看到王冕到來,緩慢行駛到二人面前,空中只有發動機嗡嗡的聲音。
王冕伸手將船票晃了晃,帶著奔騰走上船,僅僅幾分鐘時間,漁船便帶著二人沖到了中間的游船上。
登上船后,王冕才看到在游船的四周站著一些身穿黑衣的人,像是保鏢。
“二位老板請。”
一個相貌丑陋的人站在船艙外對著王冕說道,同時指了指里面,王冕點點頭,往里走去,走進后才發現這兒不過就是游船的艙底,只不過裝修的很是豪華。
人頭攢動,很是熱鬧,角落里擺放著一杯杯酒水和點心,場中站著數位“衣衫襤褸”的女子在起舞,格外誘人,讓人氣血翻涌。
船艙中間,是一片圍起來的鐵網,鐵網周圍放著數只籠子,籠子里面的狗皆是威風凜凜,流著口水,撕咬著一根沾著鮮血的骨頭,偶爾有幾只狗張開嘴巴,沖著人群發出巨大的犬吠聲,籠子上貼著編號,從一到十,對應著押注號碼。
船艙內人聲鼎沸,很是熱鬧,周圍擺放著酒水和小食,王冕帶著奔騰四處看了看,很快便清楚了斗狗的玩法,玩法很簡單,外圍對應的押注金額最低兩萬,封頂二十萬,一旦贏了,可以獲得雙倍賭注。
除此之外,則是狗主人之間或者私人的賭注,這類賭注不受保護,賭注雙方自由約定。
同時這艘游船會在早上六點離開這兒,回到碼頭。
“好家伙,這玩法還真是簡單粗暴。”王冕嘀咕了一聲,才意識到想贏點錢確實困難,畢竟自己對斗狗一事一竅不通。
王冕端起一杯茶水,環顧四周,在中間的位置,坐著一個荷官,袒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