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沒有繼續和宋天扯皮,平淡的對著牛奔騰說道,起身離開了賭船。
“冕哥,就這么走了?”牛奔騰跟在王冕身后,開口問道。
走出船艙,王冕站在甲板上,整個天際漆黑一片,沒有星月,很是安靜,與艙底的喧囂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帶著一股涼意的海風吹在王冕臉龐上,讓他清醒了許多,不遠處的岸邊,隱約能看到有一些漁民在四處晃動,顯然是這艘賭船的人,在放哨,像這樣的探子,如果王冕沒有猜錯,在剛進入漁村的時候,就有不少人。
漁村貧困,依靠撈魚能賺幾個錢?
就算撈上一整天也不過碎銀幾兩。
而盯一次哨,一晚上至少數千塊。
看著面前的江水,王冕目中露出冰涼,對著一旁的牛奔騰說道:“奔騰,會盯梢嗎?”
“會一些。”奔騰撓了撓頭說道。
“你回賭場,把宋天盯死,有任何動靜馬上告訴我。”
“好。”
說完后王冕轉身離開了游船,游船的四周盡是賭場的漁船,只要有人離開,馬上會有人送回岸邊。
回到岸上,王冕給大山老驢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來漁村,今天晚上,他要圍堵宋天,不要他的命,也不要三座油站,只要宋天一根手指,作為他伙同趙森的代價。
四百噸貨,價值百萬,花百萬買宋天一根手指,這筆生意,宋天不虧。
大山和老驢來的很快,尤其是老驢,一聽要對宋天動手,車子開的飛快。
聽到王冕說完后,老驢和大山的目光都落在了江上的游船上。
“冕子,你說說,怎么辦這個宋天?!”老驢剛把車子停在院子里,便兇神惡煞的問道。
“冕子,你自己來賭場玩,把我扔在大楊村。”大山罵罵咧咧的開口。
“大山,能者多勞嘛,而且大楊村風景秀麗,我看你最近都圓潤了許多。”
聽到這話,大山投來幽怨的眼神。
“哈哈哈放心吧,這一趟不讓你們白來。”
“什么意思?”
王冕笑了笑,盯著二人開口道:“奔騰在里面盯著宋天,宋天不認識你們,你們進去換換奔騰出來,對了,要是時間來得及,壓一把七號,提前給你發工資。”
“壓多少?”
王冕給了兩人四十萬說道:“每場封頂二十,全壓了。”
說完后王冕有些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對了,別光顧著玩,盯好宋天。”
油販子的狂飆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