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怒吼道:“誰?告訴我是誰?”
妻子驚慌失措:“大毅,你說啥呢?”
“你再跟我倆撒謊,我掐死你信不信?我問你大志的親爹是誰?我問你呢?”
妻子一聽這話,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她面露難色。
楊毅再次逼問:“趕緊說,聽沒聽見?趕緊說,要不然我他媽整死你。”妻子無奈,終于開了口。
楊毅一聽,腦袋里再次響起一個(gè)晴天霹靂。原來,大志的親生父親竟然是劉艷江,楊毅最好的兄弟。
這些年,其他兄弟都已各奔東西,只有劉艷江一直跟在楊毅身邊。
這次出事,劉艷江還說讓楊毅在家看著“局子”,他去尋找大志。
還信誓旦旦地說大志跟他兒子一樣,他必須得去找。
楊毅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最信任的兄弟竟然背叛了自己。
當(dāng)那些話從妻子口中說出,楊毅的內(nèi)心猶如被重錘狠狠砸中。
曾經(jīng),他從未懷疑過孩子的身世,可如今殘酷的現(xiàn)實(shí)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過往。
他苦笑著,心中滿是憤怒與無奈。
“真他媽行啊,真他媽行啊,我拿他當(dāng)命當(dāng)寶,卻不是我親生兒子。我捧在手心里的人,竟和我最好的兄弟在一起。”
楊毅的怒火在心中燃燒,他的妻子被他這副模樣嚇壞了。
“哎呀哎呀,你聽我說,當(dāng)時(shí)我倆也是喝點(diǎn)酒,一時(shí)糊涂。”
楊毅怒喝道:“啥都不用說!去看看大志。”妻子趕忙鳥悄地來到兒子跟前,眼淚簌簌落下。
“大毅啊,你可別干傻事啊,千萬別干傻事兒啊。”她深知楊毅的脾氣,年輕時(shí)在吉林那可是拼命三郎,誰都不慣著,拿刀就敢往死里扎。
如今因?yàn)橛辛藘鹤雍推拮樱磐顺鼋?
這時(shí),楊毅走了出來。“誰在那兒?”
“毅哥,咋的了?”
“手里有家伙事兒沒有,給我拿一把來。”
“毅哥,你說要辦誰,我給你辦。”
“不用,賢吶!誰都不用,你要拿我當(dāng)哥們兒,就幫我一個(gè)忙就完事兒了,行不行?”
楊毅看著小賢,小賢心領(lǐng)神會(huì),把目光投向海波。
海波立刻走過來,從腰里“啪”的一下把五四手槍拽出來遞給楊毅。
楊毅接過槍,“啪”的一擼,別在自己腰里,說道:“行了,謝了。”
“毅哥,你跟我倆說啥呢?
毅哥這是咋的了?”
“啥都不用說了。”正說話間,劉艷江如瘋子般跑了過來。
“毅哥毅哥,孩子找道啦?。”
楊毅一瞅劉艷江,怒從心頭起,從腰里“啪”的一下子把五四手槍掏出來,薅住劉艷江的腦袋,槍口咔就頂在他下巴上。
“劉艷江,我拿你當(dāng)親兄弟,你這么玩兒我呀!你媽的,有啥說的?我他媽送你走。”“毅哥毅哥,你聽我說,毅哥,我當(dāng)時(shí)喝酒了,我糊涂了,毅哥,我對(duì)不起你。”
“別雞巴跟我嘮這嗑,你媽的惡心我。”
楊毅怒火中燒,這邊他的槍頂著劉艷江的下巴,回首“操”的一聲,朝天“砰”地開了一槍,這一下可把劉艷江嚇得夠嗆。
劉艷江嚇得渾身顫抖。“毅哥,你看在大志的份上饒了我吧,我看著大志,他現(xiàn)在等著骨髓移植呢。”
楊毅怒目圓睜,咬著牙說道:“去吧去吧,你要是個(gè)爹,你趕緊去,快點(diǎn)的。”
劉艷江一聽,嘎巴一下跪在地上,對(duì)著楊毅咣咣磕頭。
楊毅不耐煩地一指:“快去快點(diǎn)的。”
劉艷江趕緊爬起來,跑去配合大夫重新做穿刺等檢查。
大夫再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