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她推開他的手,把腳套進鞋里,低著頭,有氣無力道:“我已經打算離職了,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
歐宇以為她是在賭氣,當時那種場合,他肯定是要顧全大局的。
他以為喬沫肯定會理解。
可喬沫不理解,她現在是歐氏集團的員工,歐宇當著歐氏集團所有人的面,讓她下不來臺。
這么一鬧,以后她在歐氏集團還怎么抬得起頭、
她以后在工作中,又會遭受多少的白眼、
大家會怎么看她,又會怎么想她、
這和社會性死亡有什么區別?
喬沫不想再跟他多說一句話,在歐宇的眼中,也許她的面子根本不值一提,更是沒有想過她以后會如何。
男人都一樣,好的時候比誰都好,一旦想利用她的時候,就會比誰都絕情。
喬沫用力拔下手背上的針,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不讓歐宇碰她一下。
“別碰我,我嫌惡心。”
這是她第一次對歐宇說重話,已經看清了他的為人,就沒必要再客氣了。
歐宇自知這件事是他不對,但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犯的錯有多大,依舊認為是喬沫在無理取鬧。
他上前一步攔在喬沫面前,神情中帶著一絲不耐煩:“當時會場有那么多空位,你可以隨便找個地方坐下,為什么非要鬧成這樣呢?”
話里話外,都是在說她無理取鬧。
喬沫這才意識到,她在歐宇的心目中,也許并沒有那么重要。
她抬起頭,坦然的與他對視:“你要是覺得是我不懂事,是我做錯了,那就麻煩你把我給開除吧。”
“就算你不開除我,我也會自己離開。”
“我沒有能力到你的助理,連最起碼的臨場反應都做不到。”
“讓你和周小姐難堪,我感到非常的抱歉。”
喬沫極力的保持冷靜,她和歐宇只是上下級的關系,沒有權利去質問太多。
歐宇作為老板,不管做任何事,任何的決定,她身為員工都得無條件的服從。
認識到這一點,喬沫便把自己擺在了正確的位置上,哪怕心里再生氣,都沒有想過要跟他胡鬧。
她越是這樣冷靜,歐宇的內心就越發的不安。
看著她平靜的穿好衣服,拿起包,一言不發的走出病房。
他終于意識到,喬沫是真的生氣了。
“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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