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珩難得和馬文才同桌自有那拍馬之心。
舉杯問道:“馬公子常做善舉真可謂當世豪俠,想必馬公子公子功夫了得。”
陳福壽一旁接著周珩話茬道:“這位仁兄真是說中了,就比如前幾日,我們雨夜路過山神廟,見兩個賊人要欺負一個村女。
公子顧不得趕路程,三拳兩腿便打死一個賊人,將那村女救下又送回家。
那女子磕頭道謝硬要為我公子做牛做馬誓死追隨。我家公子死活不要。
你說若我公子是那虛名好利的人,救一個收一個。那我公子身邊可不是到處是人了。”
幾人哄笑, 祝文文在一旁跟著尬笑。
心內咬牙暗罵道:“這陳福壽是在點我呢?怎么著,我也跪下來求著給馬文才當牛做馬去。”
忍不住拿眼去看那馬文才,卻見馬文才殷勤給常婉央布菜。二人眼神曖昧流轉。
心道:“這常婉央不是要和梁山伯快要成婚了,怎么她和良梁山伯同來,卻和那馬文才眉來眼去?”
再去看那梁山伯酒杯端在手里,愣愣的看著那常婉。
見常婉央和馬文才二人舉杯共飲,這個說個八哥鸚鵡學舌嘴,哪個說個玉瓶紅花,贊不盡的秋日風光。
在座其他個人說些個學堂趣事,哄笑一番。
獨獨梁山伯祝英臺二人,也不相看只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甚是乏味。
眼看酒缸見底,食盤更迭。幾人真醉也好,假醉也罷。三四個不勝酒力的都已橫七豎八堆在榻上。
梁山伯因心中郁結,喝得較少。見常婉若桃花盛開,已經酒醉。 卻和那馬文才不知低聲說些什么。
他心道:“今日常夫子讓我陪婉央過來,看樣子婉央倒像是和那馬文才商量好的。”
再看而祝英臺是主家需好好陪客,也是累了,手肘頂著伏在茶幾上假寐。
幾人酒席將散,忽聽得得遠處影影綽綽吶喊之聲。
那地上的周珩聽見,聽得吶喊之聲 ,忽得坐在問道:“怎么就在集市里了?那么多人在叫賣什么?“
地上幾人只顧笑他,自有馬文才和陳福壽卻聽得不對讓樂福皇宮忙去看。
宴會上的幾人還是不知何事,只是看著馬文才和那陳福壽慌張。
常婉央有些害怕忙問梁山伯道:“梁大哥到底出了怎么回事?”
梁山伯也有幾分醉意,只是搖頭不說話。
稍事樂福匆匆跑來道:“公子,外面不好了,有一伙賊人把咱們書院給圍了,為首的那個叫嚷著讓公子出去,還他三當家命來。”
馬文才聽見這話登時笑起來,好笑道:“三當家?我不認識他們三當家,為何要賠他命?”
那樂福道:“小的也不知,小的只見常夫子帶著書院的火頭和雜役拿著把事和那伙人在門前對仗呢。
公子你說咱們現在要怎么辦?”
馬文才剛喝了些酒,腹中燒熱。他愿武將出身,本就喜愛使用槍棒,今日聽門外賊首嘴里竟叫的是自己,哪里還能安坐。
他猛拍自己膝蓋一下,大喝一聲:“哪里來的賊人敢圍我書院,那臟嘴里竟敢說本公子的名字。
我豈能讓那常夫子替我擋禍。”
說罷,命樂福提來自己的長槍和那棗紅馬來,他和陳福壽往外就走,其他幾人見書院有難雖有些酒氣,也晃晃悠悠往外趕。”
幾人來到院門,書院的書生都立在那里,手里不是拿弓箭就是拿長劍,站在院門后,看著常夫子和拿賊人對口。
只見那賊人也騎著一匹大馬,身披灰色狼皮,腳蹬獸皮靴,一顆圓頭疙瘩臉,一字眉連成一條線,兩顆綠豆眼,放著賊光。蛤蟆嘴大張露出兩排瓜子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