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緩動,夕陽西下,余暉漸漸退卻,繁星綴上夜幕。傍晚時分,紅燦燦的余暉鋪滿大地,兩排茂密整齊的松樹,都渡上了一層暖光的光暈,恍惚之間好似又見白衣。
晨語琳怔怔望著白衣,指尖微微抖動,欲想留住他,可不知為何,她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
隱約之中,零散的碎片逐漸拼接,仿佛一瞬回到過去。
那年,他八歲。
“世人說故事結(jié)束,再無續(xù)集,可是依我所見,明明故事才剛剛開始嗎?”
此聲清冷溫潤,如清澈的溪水,洗盡一切塵埃,柔柔地流淌。
尋著聲音,見著一襲白衣的他,正盤坐于海崖山頂,瞇著眼,漫不經(jīng)心翻著書。
柏溪悄然出現(xiàn),站于白衣身后,眼里慍色漸濃。
白衣只覺身后一股涼意,緩緩轉(zhuǎn)頭看去,猛然一驚。
“師。。。。。。師父!”
柏溪皺皺眉,一把抓起白衣,低聲問道:“此書究竟修的什么道?其真理練得什么法?”
圣龍騎士抬起眸子,左思右想,腦筋快速運轉(zhuǎn),僅而一息,倒真讓他想出絕妙對策。
“咳咳!”
只見,他故弄玄虛的摸著下巴,儼然一副老者的樣子。
柏溪陰沉著臉,將圣龍騎士提至懸崖,威脅道:“圣龍騎士,你再故弄玄虛,莫要怪為師不客氣。”
圣龍騎士低頭看去,萬丈山崖,心臟快速跳動,身體微微發(fā)顫,小聲嘀咕著。
“臭老頭,就知道威脅我。”
柏溪將他拉到跟前,冷冷一笑:“圣龍騎士,說什么呢?”
圣龍騎士揚起臉,神色轉(zhuǎn)化,笑嘻嘻的樣子,宛若天真的孩童。
“徒兒夸贊師父,玉樹臨風(fēng),才高八斗,修法登峰造極之境。”
柏溪搖搖頭,無奈的笑笑:“圣龍騎士,溜須拍馬這套,你倒是學(xué)的挺快?!”說罷,將圣龍騎士隨手一扔。
這一扔,直接將圣龍騎士丟入萬丈懸崖。
圣龍騎士微瞇雙眸,引動念力,周身白氣縈繞,如同云霧,將其懸于凌空,才得意沒一秒,卻被柏溪一掌打回懸崖。
只見,四道金光環(huán)繞四方之位,形成龍紋咒文,又化為金峰之鼎頃刻擴散,強大鎮(zhèn)壓之力籠罩于云空之中,半米開外,便可感知這恐怖的壓力。
柏溪提起酒壺,大飲一口,高聲稱贊好酒,隨即,他俯下身,望著圣龍騎士,大笑道:“此法名為金峰之鼎,用來鎮(zhèn)壓本源之境之上的魔人,今日為師,用來鎮(zhèn)壓你,助你突破本源之境。”
圣龍騎士聞言,重重嘆息,苦笑道:“徒兒才回流之境,師父卻用金峰之鼎鎮(zhèn)壓我,您是不是太看起的我了?”
“徒兒,加油,為師相信你,為你吶喊助威!”說著,柏溪放下酒壺,當(dāng)即揮起胳膊,扭動著身體,喊著加油。
這聲,穿透耳膜,久久回蕩山谷之中。
圣龍騎士揉著太陽穴,自語道:“幸好沒親眼所見,光想想已經(jīng)就已經(jīng)不堪入目。”
“咣咣咣!”
突然,幾聲撞擊聲,橫穿天際,圣龍騎士驚覺,迅速察看周遭景象。
眼前,光滑如鏡的大鼎,由黃銅制成,上部呈圓形,下部則分為三足,破局穩(wěn)定感,銅鼎鑄有銘文,記錄著上古明文,無不彰顯敬重之心。
圣龍騎士不以為然,一步步走近,手扶著金鼎,輕笑道:“鎮(zhèn)壓而已,應(yīng)該不會主動攻擊吧!”
話音未落,一股無形的力量震懾四方,直接將他震出神魂分離。
圣龍騎士兩指閉攏,觸著眉心,念起法訣,心神漸漸得到安撫,呼之欲出的神魂瞬間回歸肉身本體。
他凝視著金鼎,若有所思,金鋒之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