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崔愈就自動醒了過來,換了男裝,打扮成男裝的樣子,這樣便于趕路。
崔愈趁著看門的老頭還沒醒來就悄悄騎馬走了。
趕著早上沒什么人在路上,崔愈一路騎馬疾馳,累了就看著周圍沒人,連人帶馬去空間中休息幾個時辰,休息夠了再出去急行。
第一天,崔愈就走了500里。
不過代價是屁股快被馬背敦爛了。
好在她還可以去到空間中休息泡澡。
一路騎著馬走了四天,這天晚上終于趁著關(guān)城門時到了蘇州城。
一到了蘇州城,崔愈就放出了小喜,讓它去找其它鳥兒們探聽消息。
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小喜就高興地叼著一塊點心渣飛了過來。
“大王,我打聽清楚了,蘇州府榆樹巷2號就在前面三里地的地方,我還找了個本地的鳥兒,這只公喜鵲給我們帶路,我們只用跟著它走就可以啦!”
崔愈給小喜豎起了大拇指。
“真有你的!”
這只公喜鵲真不愧為本地土著,帶著崔愈在小巷子中穿來穿去,沒過半個時辰就到了榆樹巷二號的梁府。
崔愈抬頭看了看門上掛著金漆黑底的梁府二字。
又讓公喜鵲和小喜飛去里面看看,那個郁氏在哪里住著,打聽清了之后就在大門前面的樹上等著她。
崔愈自己繞著梁府走了一大圈,看看四周沒人就鉆進(jìn)了空間中。
她在空間中洗了澡,吃了自己做的飯,好好睡了一覺。
等她醒來后,出了空間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早就黑了,出來時剛好聽到子時的更漏響過。
忙去了梁府大門前的樹上,小喜看到大王這么晚才出來,氣不的行;“大王,你讓我等了好幾個時辰了,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會出來了呢!我的腳腳都站麻了。”
“好了,我是趕路太累了,睡過頭了,你進(jìn)來我空間中,我們說說里面是什么情況!”
小喜進(jìn)了空間后對著崔愈道:“大王,里面很大,有住很多口人家,公喜鵲帶碰著我,我問了住在這家的一只小鸚鵡,這梁府里不光是住著梁賓一家;
還有梁賓的父母都健在,梁賓的大哥、三弟、四弟都住在這里,他們還都沒分家。”
“家里當(dāng)家的是梁賓的夫人郁氏,他大哥的夫人前些年過世了,也沒有續(xù)弦,所以現(xiàn)在是郁氏掌家,郁氏住在二進(jìn)的東廂房里。”
“好吧,咱們先出去會一會這個郁氏,我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
說著拉著小喜出了空間,小喜很自覺地在崔愈的頭上飛著,幫她規(guī)避前面巡夜的人。
有小喜帶路,崔愈很順利地到了郁氏的房間。
崔愈側(cè)耳聽了下,里面毫無動靜,看來守夜的人也都睡著了。
崔愈為了保險起見,把外屋里守夜的兩個丫鬟婆子一起點了昏睡穴道。
進(jìn)了里屋,拔步床上掛著淡紅色的幔帳,床頭上還點著個琉璃夜燈。
嘖,真夠奢侈的!
崔愈望向躺著的郁氏,柳葉眉,三角眼,眼下青黑。
看來是個經(jīng)常睡不好的主兒!應(yīng)該是害人害多了!
一把把她薅起來,帶著她進(jìn)到了空間中。
拿布蒙上了她的眼,郁氏在崔愈帶著她轉(zhuǎn)到空間時就已醒了,還以為是丫鬟,一點也沒想到有人潛入了她的臥房中。
崔愈也感受到了郁氏的呼吸有變化,就知道她已經(jīng)醒來了。
不過這郁氏倒是能沉住氣,在崔愈把她蒙住眼,綁上手時還是一聲不吭;
妄想趁著崔愈不備反擊還是怎么?
崔愈可不想一時大意,本來想著不催眠她直接問話的,現(xiàn)在一看這郁氏不像個老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