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穗歲笑了。
“這幅畫就算不割開看里面的情況,等放上個幾年,頂多賣個幾千塊,真要是放這么久,我還不如打開看到底怎么個事實在,真要是就如此,我打了眼,那我也認了。”
聽到這話。
壽老頭就知道這意思了。
一般人不一定能舍得就這么割開,這幅畫就像是祝穗歲說的一樣,雖然是民國時期不知名畫家畫的,但其實畫的不錯,真要是放久了,要賣上點價值不是沒可能。
這也是壽老頭疑惑的點。
這畫家畫的不錯,但用的紙張不好,明明能處理的更好,依照對方的能力,壽老頭覺得完全能畫的以假亂真地步,可偏偏又要讓人看出不對的地方。
他猜來猜去,這就是對方想要保護不被發現的另一個秘密。
那不如割開一看。
兩人一打定主意,壽老頭就小心翼翼的,用刀片一點點的劃開這幅畫。
在整個過程下。
祝穗歲大氣都不敢喘。
壽老頭的動作也很輕柔,萬一里面真有什么,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有可能損害到里面的東西。
不過這一刀下去。
果然是夾層。
壽老頭心中的猜測,已經被證明了。
等到整面被割開后,壽老頭這才將最上面的那層取下來。
祝穗歲看過去,才發現里面竟然還有一幅畫。
那畫的紙張就明顯不同了。
而且那綠色霧氣顯然更濃郁了起來。
壽老頭看著這畫,久久沒有說話。
半晌后。
他看向祝穗歲,“你這畫是從哪來的。”
祝穗歲摸了摸鼻子,“也是機緣巧合,先前海宸琰想要從我手中算計走一個魂瓶,我就用了一個竹筒,從他那換來了這幅畫。”
聞言。
壽老頭卻是哈哈大笑,“這海家小子,還以為自己多聰明,從你那得了個小玩意,把這幅畫卻換給了你,依照他的性子,絕對是看走了眼,倒是你有眼光,知道哪個更貴重。”
見人笑,祝穗歲還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自己是有外掛的。
要不是這外掛的話,依照當時自己的能力,完全不可能撿漏。
不過壽老頭笑的也太夸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多討厭海宸琰了。
祝穗歲道:“是人都有打眼的時候,又不是誰都跟您似的,這么厲害。”
話說的不怎么樣,但聽的壽老頭很舒心。
這馬屁算是拍到位了。
他笑著道:“也算是你運氣,海宸琰這樣的能力,還在那打著海家的名頭,這海家名氣都被他給破壞徹底了。”
對于海家的名氣如何,壽老頭其實無所謂。
只是對于海宸琰,他確實很苛刻。
見狀。
祝穗歲突然想起之前,吳溫柔說有人給壽老頭送錢,是個年輕男人,難不成就是海宸琰派來的?
她心里犯著嘀咕。
不過既然壽老頭不說,自己也沒必要多問。
壽老頭繼續說這幅畫,“你的運氣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了,這幅畫是唐寅真跡,如今賣就能賣幾萬,等往后更是不得了。”
唐寅!
祝穗歲當然知道這是誰,只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獲得唐寅的真跡。
她張了張口,“那海宸琰知道了,還不得跟我拼命。”
這可比宋代鈞窯還要掙錢啊。
字畫和瓷器還是有所不同的。
字畫名氣越大的,制假的就越多,在市面上流通的,大多數都是贗品,真品能遇到的,都是小畫家,因為沒人仿小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