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以為呢?”
下面一片,頓時議論紛紛。
“竟然是這種關系?”
“若真是家人,這回咱們沒有顧著點兒就給害死了的話……那曹堂主死的也不算冤枉……”
“話怎能這樣說?曹堂主可也是為了咱們蓮花教!他們家人又如何?既入了教,咱們一眾教徒就都是兄弟姐妹!”
“是呀,從前咱們教主就說過,沒有家的,咱們就是彼此家人。今日鄭香主實在太過分了!”
“我說,他們是不是也和將軍府有什么關系?”
聽見越來越多的議論聲,鄭婉袖緩緩抽出刀來:“誰若是不服,就先與我鄭婉袖一戰吧!”
結果是,上來兩個不怕死的,最后全部都倒在了地上的血泊里。
然而全程,鄭凌舟并未再動過手。
最后,鄭婉袖收了染血的刀,鄭凌舟才站出來道:“我們姐弟二人,絕非想與你們所有人結怨成仇!但從今往后,若門教之中再有任何人不顧我的三申五令,擅作主張還不服之人,他日便都會是此下場!”
夜半之時,肅王突然發起了高熱。
李卿落探向他的額頭時,那溫度已經灼的她手心有些微微刺痛了。
“這么燙?”
不知是否是受毒素影響,李卿落搖了搖他,肅王仍沒有任何反應。
但再如此燒下去,只怕人就算醒過來,也該變成一個傻子了!
李卿落心里吊著一口氣,緊張的趕緊爬起來。
她想了想,掀開肅王的衣袍下擺,將他褲腿撕了一大塊下來,然后趕緊跑出洞穴將布在冰冷的河水中打濕。
再回來將冰涼的布疊成快放在他的額頭上。
很快,那布便又變得溫熱了。
李卿落捏著帕子心道:如此下去,確實太慢了。
就算自己撕再多的布條,跑一晚上不停的給他替換濕帕子,今晚怕也是救不過來他的。
都像是杯水車薪,救不了大火。
她緩緩起身,看著他如睡著了一般安靜的睡容。
李卿落閉了閉眼,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她緩緩褪下自己的衣衫。
“我說過,要救你性命活過來,便不會食言。”
“就當是我的一個秘密……你此生,永遠都不會知道此事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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