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很茫然,彼此互看一眼,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胖子皺眉坐起來。
他看我一眼,奇怪道,“天真,發(fā)生了什么,胖爺是睡著了?”
我看到我身后的“木乃伊”,驚訝地指了過去,“那是什么?”
程月洲看了哨子錢一眼,立刻上前查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人沒事后松了一口氣。
他看了看,拔出匕首走到“木乃伊”旁邊將多余的帶子割下一段,然后回到哨子錢身邊將人綁起來。
“小哥他們呢?”胖子問道。
“誰知道,可能在干什么大事吧?!?
胖子愣了一下,“天真,你這怨氣似乎很大啊?”
我嘆了一口氣,將剛拿出來的壓縮餅干扔了一包給他,“吃點,然后休息。”
他走過來,在我旁邊坐下,指了指身后,“你還沒說是怎么回事呢,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程月洲顯然也很好奇,不過沒問,只是坐下來低頭吃我遞過去的餅干。
我將經(jīng)過說了一遍,胖子就道,“一次都沒見過這位祖宗,胖爺很好奇他到底長什么樣子?!?
“天真……”胖子往腦袋指了指,“他頭上有角嗎?”
我心說他又不是妖怪,怎么可能會長角。
程月洲聽完后卻一下激動起來,快步走到“木乃伊”旁邊,他伸手將尸體抱起來,就要解裹在女尸身上的布。
“哎……程老板。”胖子叫了一聲,伸手將他的手壓住。
程月洲看向胖子,疑惑問道,“怎么了?”
“要不還是將妹妹帶上去再看吧?!?
“為什么?”程月洲看向懷里的尸體,語氣沉痛,“我只是想確認一下?!?
胖子跟我對視一眼,嘆了一口氣。
“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可能……尸體發(fā)生了一些不可逆轉(zhuǎn)的變化。”
程月洲搖頭,“我不怕,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
他說著緩緩將裹在女尸頭上的布條解下來……
女尸臉上蓋著的布很干凈,應(yīng)該是祖宗身上的衣服,沒有沾染到血跡。
程月洲猶豫了一下,緩緩將她臉上的布拿了下來。
女尸之前青黑的臉已經(jīng)變了,現(xiàn)在只是有點慘白,身體似乎也不再僵硬。
胖子驚訝地看著,用口型問是怎么回事。
我想到的就是祖宗。
程月洲無聲哭起來,好一會兒后才將女尸再次包裹好。
他擦了眼淚,回頭看向我和胖子,“我們出去吧?!?
但是悶油瓶和張茍茍還沒回來。
胖子就指了指地上的哨子前,問道,“那他怎么辦?”
哨子錢顯然早就醒了,這時候翻身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綁著就掙扎了一下。
他冷冷看著我們,卻不說話。
“小子,看你年紀不大,怎么做事那么狠啊?!?
胖子冷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帶你入行的人沒教你規(guī)矩?”
哨子錢笑起來,“規(guī)矩?錢就是規(guī)矩。”
他說著用下巴指了指程月洲懷里的女尸,笑著道,“你知道她的尸體是誰送到這里來的嗎?”
我愣了一下,程月洲瞬間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