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錢似乎沒看到程月洲的眼神,依舊無所謂地笑著,“知道我為什么看不上楊言嗎?”
“小小年紀,有錢就覺得了不起,一天到晚裝好人。”
胖子踢了他一腳,“沒問你這個。”
哨子錢不知道程月洲的身份,見他懷里抱著女尸,就問道,“怎么,你們認識那女的啊?”
“去年有人出錢讓我到這邊來處理她的尸體。”
哨子錢抬頭往棺材那邊看了一眼,“知道我在什么地方找到人的嗎?”
他說著又笑起來,“她被人綁在樹上,應(yīng)該是被活活打死的吧,身上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
“我按照雇主說的辦法處理了尸體,然后將她再帶到這里來。”
哨子錢看了一眼程月洲,笑得陰暗,“怎么,是你女朋友?”
他話音才落,程月洲一巴掌已經(jīng)扇了過去,“雇主是誰?”
哨子錢的頭被打得偏向一邊,他吐出嘴里的血水,卻笑起來。
“想知道啊?”他說著緩緩?fù)淘轮奚磉厹愡^去。
程月洲壓著怒火沒再動手,但哨子錢卻壓低聲音道,“我就不告訴你!”
“我操,這孫子他媽欠收拾。”胖子罵了一聲,將人拎起來。
程月洲過來,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原本溫和的氣質(zhì)完全褪去,身上滿是殺氣。
他拎著哨子錢的領(lǐng)子,惡狠狠問道,“說!”
“我不知道。”哨子錢的氣焰總算沒那么囂張了,“我拿錢幫人做事,不知道那人的身份。”
他說著看向棺材那邊,“那邊那個你們有興趣嗎,我倒是可以跟你們說說他。”
程月洲這時候冷靜下來,卻不說話,只是放開了他。
哨子錢摔在地上,笑道,“那位就是修建這個通道的人……”
不等他說完,胖子就道,“行了,我們沒有興趣,你留著說給他聽更合適。”
程月洲低頭看了他一眼,伸手將地上的女尸抱了起來。
“妹妹,我們回家了。”
他低聲叫了一句,又道,“我們一起回家,別怕。”
石壁響起來,悶油瓶和張茍茍兩人從里面沖去。
看到我們,他倆快速撲過來,大叫道,“跑!”
我跟胖子條件反射已經(jīng)往之前來的地方?jīng)_出去了,張茍茍和悶油瓶兩人抓住程月洲,兩人帶著他往出口撲倒。
于此同時,我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從通道里沖出來,瞬間將哨子錢淹沒。
是無數(shù)的蟲子,不知道裹在什么東西身上。
悶油瓶在后面不知道按了什么機關(guān),墻壁合上,將那些蟲子隔絕。
胖子靠在墻上,回頭看了一眼,“小哥……那是什么東西啊?”
張茍茍搖頭,“不知道,看不見,裹在蟲子里,速度非常快。”
“那壞蛋估計是兇多吉少了。”胖子呸了一聲,又道,“活該。”
悶油瓶站在墻壁邊,仔細聽了一下后就慢慢走到了我身邊。
感覺他放松下來,我就知道應(yīng)該是沒事了。
“先走吧,這里不安全。”張茍茍說著率先往前走去,“要回之前的墓室找人有點難,我們可能得原路返回。”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