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冰雹?”
我走到護欄邊伸手出去,幾顆指頭大小的冰雹砸在我手上,疼得要死。
靠,我的菜……
這么密集的冰雹砸下來,明天菜地估計就剩一片渣渣了。
但是我們也沒辦法阻止。
“算了,睡覺要緊,菜不菜的,明天再說。”
到了這邊住下后我學會了一件事——放松。
確切說就是擺爛玩法,一切都隨便吧,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文藝一點的說法就是一切隨緣。
不文藝的說話是——去他媽的,老子不管了。
我回到房間將窗戶關上,墻上的掛鐘已經快指向凌晨一點了,要是再不睡,明天肯定會起不來。
冰雹打在我們放在池邊的不銹鋼盆里時發出乒乓聲,我也不想下去處理了,反正一會兒裝滿后它自己會安靜。
雨聲很大,我聽著很快就睡了過去。
……
解雨臣將手里的資料整理好發了過去,他關了筆記本電腦,起身的時候一杯熱茶遞了過來 。
“花茶,助眠的。”黑眼鏡解釋道。
“幾點了?”解雨臣問。
他接了茶杯,低頭看了一眼,茶湯很清,是淺綠色,散發出一股很香甜的味道。
試探著喝了一口,茶水很潤喉,入口后唇齒間都彌漫著香味。
“這是什么茶?”解雨臣又喝了一口,細細品了一下。
“不知道,那位楊少爺泡的。”黑眼鏡說著又笑起來,“第二遍泡的我倒給啞巴了,這是第一遍茶水。”
解雨臣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搖頭笑起來,這種事確實只有黑瞎子會干。
“解老板,你最近在忙什么,有活怎么不給我這牛馬派一點。”他說著湊過去,“我便宜好用,還不加錢。”
“一個項目的后續收尾工作,做完后可以休息一段時間。”
解雨臣將喝完的茶杯遞給黑眼鏡,淡淡道,“暫時還用不到你,你要是沒事就自己找點事。”
他走了幾步,回頭道,“比如跟富婆們打打電話或者聊聊天,說不定一天就能得到不少打賞。”
黑眼鏡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快步跟了上去,雖然他知道解雨臣并沒有生氣,但是這話不接不行。
但是要怎么接,也是有講究的。
因為接不好,可能就真生氣了。
“解老板都賞飯吃了,我就只賺你這份錢。”黑眼鏡說著將左手伸出去,示意解雨臣看上面的戒指,“這是終身聘用的證據。”
解雨臣看了他一眼,但沒接話,他走進房間里脫鞋上床,淡淡說了一聲晚安后就閉眼睡了。
黑眼鏡站在窗邊看了他一會兒,搖頭笑了笑,低頭在自己的手機上點了點,而后坐到了床邊。
“雖然我是個老人家,但我比較不要臉,不然我給你發個誓……”
黑眼鏡話還沒說完,轟隆聲突然炸響,雷聲乍起,聲音巨大得就好像在頭頂直接炸開。
解雨臣睜開眼睛坐起來,也不說話,就笑看著黑眼鏡。
“我還什么都沒說呢,就要天打雷劈了?”黑眼鏡看向窗外,“這是不是有點過分?”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