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偉大?!?
劉三沒理會陳歲,又蹲下身,清洗著酒缸上的土漬。
“你這酒怎么賣?聞著挺香醇,是不是用糯米釀的?”沈無憂蹲下身,漫不經心地問。
“是又怎么著?”
“你家的酒不錯,想要訂上一批,到時候你送去桃李街福來客棧就行?!?
“你不是禮部的?”劉三狐疑地問。
“禮部的人也不全是洪水猛獸,他是,我可不是?!?
沈無憂說話間,已然從荷包里取出一錠銀子,“這是定金,先試上一個月。切記,千萬別往酒里摻水,你在春闈大考上的那點小聰明,可別用在酒水里?!?
“一定!”
劉三喜滋滋地接過銀子,瞬間變了臉,緩和了口氣問道:“你想問什么,劉某必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小子!見錢眼開是吧?”
陳歲在一旁氣得齜牙咧嘴,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有錢能使鬼推磨。
“我顏控,就喜歡跟相貌俊俏的小公子說話,怎么著?”劉三挑著眉,將沈無憂迎進了里屋。
陳歲自討了個沒趣,摸了摸鼻子也跟著走進了屋里。
“劉三,我想知道,你去年是怎么被抓到的?”沈無憂開門見山地問。
“這個說來話長?!?
提及這事兒,劉三又狠瞪了陳歲一眼。
去年就是陳歲這廝逮著的他。
陳歲裝作沒看到他犀利的視線,背過身四處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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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我現在很需要你的幫助,還請你將你知道的所有舞弊方式都跟我說說?!鄙驘o憂言辭懇切,雙目灼灼地看向劉三。
“小公子,這你還真是問對人了?!?
“其實吧,在舞弊這件事上,我要是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去年春闈前,我分別將小抄藏在鞋底的夾層里以及谷道里?!?
“這兩處地兒可比那些藏在干糧里和棉絮里又或者被褥里的高明多了?!?
“要不是禮部那群該死的人,硬說隔壁那人的小抄是我的,我這會子怕是已經上了金鑾殿,威風凜凜春風得意了!”
劉三說完,又狠狠地瞪了陳歲一眼。
“谷道還能藏小抄?”沈無憂睜大了雙眼,她是真沒想到,這些考生為了舞弊,拼到了這個地步。
“谷道怎么不能藏?想要的時候去茅廁拉出來,稍微沖洗一下就能用?!?
“而且春闈考前檢查雖然要脫掉衣物,但那些檢查的人總不可能變態到掰開考生屁股瓣兒,仔細檢查谷道魄門吧?”
劉三得意洋洋地說:“小公子,你是不知道,我塞在谷道里的小抄那是一等一的精細!差不多就三四個手指這么粗的一捆,足足抄寫了上萬字。”
“......”
沈無憂對此很是無語,反正她是不愿意去觸碰滿是屎味兒的小抄。
陳歲聽得瞠目結舌,指著劉三的鼻子道:“奶奶個熊!去年你被逮著后,一直在我身上又摸又抓的,合著是把糞便擦我身上?”
“不然呢?”
“我去你娘的!”陳歲氣得脫了鞋,追著劉三滿屋子上躥下跳。
“陳大人,注意形象?!?
沈無憂暗暗腹誹著,谷道若是能藏這么大容量的小抄,今年春闈,就讓裴行止時刻監督著這群考生好了。
裴行止身強力壯,定能勝任“驗屎官”一職...
和離后,禁欲九王夜夜來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