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之。”
“沈無憂,你說我之前怎么就沒有發現你這么賤?對你來說,是個男的就行?”
裴行止光是想到沈無憂還有這么多男人,就醋得不行。
誠然,他對她的愛意摻雜了許許多多的雜質。
但畢竟是自己明媒正娶迎進門的女人,想到她和其他男人有染,他還是難受得抓心撓肺。
啪——
沈無憂沒有對他客氣,抬起胳膊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由于巴掌聲過于響亮。
走在前頭的那群批卷官紛紛停住腳步,詫異又錯愕地看向落在最后面的沈無憂和裴行止兩人。
“如此刁婦,怪不得裴將軍要同她和離!”喬文遠蹙著眉頭,不認同地搖了搖頭。
左鐸冷哼著說道:“這裴行止還真是懦弱。我要是他,非得把沈氏的臉頰抽爛!”
“誰想抽爛我的臉?”
沈無憂打完人之后,又狠狠地瞪了眼左鐸,“左大人,是你想著抽爛我的臉?”
“我可沒有這么說...”
左鐸沒想到沈無憂的聽力這么好,立馬改了口。
再怎么說,沈無憂現在都是圣上親自任命的朝廷命官。
毆打朝廷命官,是要被處罰的。
裴行止被沈無憂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后,大半邊耳朵都在嗡嗡地響。
他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沈無憂,你竟敢對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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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不服,大可以在圣上面前參我一本,就說我毆打朝廷命官。”沈無憂勾了勾唇,她料定裴行止不敢拿她怎么樣。
讓裴行止誤會她和顧北宸有染其實還挺好的。
這么一來,裴行止在她面前只有單方面挨打的份。
“你別以為攀上高枝,就能一輩子安枕無憂。”
“就拿春闈放榜的事來說,你真以為圣上會護著你?”
“事關江山社稷,他又怎么聽你這婦人之見?”
“我勸你還是別進宮自取其辱了。你也只有在我面前能耍耍橫,在圣上面前,你不過是個卑賤的侍妾!”
裴行止恨不得用最難聽的言語去侮辱沈無憂,莫名其妙被她扇了一巴掌,他心底里自然是很不舒服的。
當然,他更不舒服的是,他們才剛和離,他一回府就要面對蘇墨玉的質問,還要面對寶珠的一哭二鬧三上吊。
反觀沈無憂,她明顯自在很多。
和離后她不僅有了官職,連圣上都是她的入幕之賓,日子也算是過得風生水起。
而且裴行止還發現她似乎比之前更好看了。
之前在裴府的時候,她很多時候都像是個木頭美人。
美則美矣,但總感覺缺了點靈氣。
今日一見,他竟從沈無憂臉上看到他們初見時的靈動俏皮。
“裴將軍這是愛而不得惱羞成怒?這會子在我面前裝出三分譏笑三分涼薄三分漫不經心有什么意義?”
“我只記得昨兒個某人在圣上面前是怎么縮著腦袋,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
“那時候我就在想,好好的一個人,怎么像是某種硬殼動物一樣,這脖頸還帶自動伸縮的。”
沈無憂被裴行止一口一個卑賤的侍妾弄得有些火大,直接懟了回去。
“你罵我是縮頭烏龜?”
裴行止雙目圓瞪,他很相信這么一個牙尖嘴利的女子半個月前竟真的同他發生過關系。
他并不傻。
看得出沈無憂對他是真的沒有半點意思,并且臉上還寫滿了嫌惡。
“難道不是?”
沈無憂撞開了裴行止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