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拳去砸墻。
感受著疼痛與發麻感,體會活著的存在證明。
隨后又是在寢室門右邊的墻上反復撞頭,撞上不下10次,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下。
反應過來這會引來其他人的注意,和「不必管他」。
同時又在這么做的同時,感嘆為什么不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撞?
是在渴望他人關心嗎?
真是搞笑。
我在心里自嘲。
這份感情令人一邊悲傷抑郁著,一邊在心里大笑出聲。
用墻抵著頭,想要自我放松一下。
于是按照當初散打所學,就這樣緩緩身體向后側下。
倒下的同時,注意將脖子微微向前仰,避免摔成腦震蕩。
但這個舉動驚動了其他人。
而我已經無暇顧及。
我只是徑直倒在那里,不知為何而流的悲傷淚水自臉頰流落而下。
浸潤了干澀的眼睛,火辣辣的刺痛。
如同路邊的小石子兒一樣,被人無視。
生來便毫無意義,無論多么努力,都得不到生存意義真正的認可。
只是存在于此,便會遭盡否定。
想要改變,也改不徹底的蠢貨。
或許我已無可救藥。
我完全沒考慮到去陽臺練習。
一來擔心聲音會傳的更遠,畢竟它是真空的,不是密閉的空間。
二來陽光昏暗,傷眼睛不說,還容易看不清譜,難以順利練習。
無效率的一個半小時練習等于沒練。
腦海中回想的是音樂系朋友的不可置信。
以及老師的話語。
「你都練兩年多了才4級?根本沒認真練吧?」
「你這進度太慢了,估計也就能4級了。」
我就這樣嘆恨于自身的弱小無能。
原本是用來放松之物,反過來變成了自己的掣肘,令自己在行進間寸步難行。
如同灌了鉛的手腳加上了鐵球鎖鏈。
大腦沒有反應過軸來。
只是單純認為被否定了,卻沒有去想如何解圍。
對于自己這種像霓虹人一樣,一邊鞠躬說抱歉,一邊下次還干的復雜心理,
感到內心糾葛,自我厭惡與迷茫。
所以他回來后,我對他說:
「如果你對我有什么不滿就扇我嘴巴子,然后揍我一頓吧。」
但其他人表示這就像我被他們霸凌了一樣。
但實際上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當前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我就在一旁陽臺佯裝無事的繼續寫著日記。
感謝你們的勸告,明天要上課,所以確實應該早點兒回去上課。
不要管這事兒了,睡一覺就好了。
……但我不這么認為。
畢竟之前在b站無腦噴我的評論,我都能在乎上半個月起步。
哪怕現在心態變得更好了,鉆牛角尖兒時刻是不可能一天就回復過來的。
所以這是我的方法。
通過寫日記的放電現象釋放出來。
我的情感生生死死。
只通過語言表述出來,沒有人能真正感受到我在表達什么。
沒有這樣抑郁時刻和類似經歷的人。
聽到之后只會覺得莫名其妙,或者這個人很負面。
所以這才是文學形式真正的意義。
……
想再回去時打開寢室門,然后直奔桌子上的窗戶[離開]。
因為那扇窗戶也是沒有紗窗的。
或許人并不想死,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