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那樣的一座石殿,蒼凌峻怎么會走,他只會派更多的人來九方家族,死也要打探出禁地的來路。
真的被氣死了,氣到鼻孔里呼哧呼哧的,卻被一只手掌直接就給捂住了鼻孔,嫌棄她喘氣聲大。
堵鼻孔也沒用,有些事她能不計較,可這事兒不行。所以她氣就喘的更大,非要和身后的大佬作對。
喘了沒兩下頭頂就傳來一個幽幽的嘆氣,接著響起聲音。
“你再看看。”
這是九方幽殮最無奈的一句話了,就為了讓花靈媞可以平復一下,再喘下去,她都要成一頭牛了。
啥呀?
花靈媞呢,大佬的話對她來說還是有點兒分量的,再怎么不情愿還是會照做,于是她就放緩了呼吸去看。
她呼吸一停,那只手也就收回去了,臉上只剩下涼冰冰和熱敷敷交織在一起的古怪感覺,可她現在又沒精力去管這種感覺。
只見在第二層禁陣的里面,巨大的幽墨從大院墻上一個輕躍便跳了出來,直直朝著牌坊的方向邁動四只尖利的爪子,沒走幾步就已經站到蒼凌峻同藍音音對面,只是因為他們之間隔著一層陣壁,所以兩人看不到幽墨而已。
就在花靈媞疑惑之際,就見幽墨揚起脖頸子,張開獸嘴就朝天空嚎了一嗓子,可奇怪的是這一嗓子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仿佛幽墨就是做了一個動作而已,或者是花靈媞自己的耳朵聾了。
隨著它的動作落下,奇異的一幕就發生了,以蒼凌峻和藍音音兩人為中心,從他們所在的位置輻射出去半徑為十米的一個類圓范圍內,所有的東西都停止了動靜,仿佛這個范圍里面的那些死物也好活物也好都只是一副立體的畫。
“這……這是怎么回事,該不會是時間靜止吧!”
見多識廣還敢猜敢說的花靈媞立刻就念出了答案,念完重新轉頭去看身后的大佬。
九方幽殮對她輕點了一下頭。
嚯,還真是!但她猜對歸猜對,心里卻依舊覺得不敢相信。
開玩笑,有關于時間或者空間之類的術法她相信無論在什么地方哪個世界那都屬于超級功法中的禁咒了吧,幽墨雖是九階,可也能說只是九階,在這種術法面前就是圣人也不敢說自己能操控時間啊!
就比如她師父,她現在要是去問,“師父你暫停一個半徑為十米的圓形范圍的時間給徒兒看看。”
話沒說完估計她就被打出來了,原因就是以前的課沒好好聽,這在原則上是不可能通過修煉做到的事情,無論施展的范圍有多小。
可現在大佬卻告訴她幽墨居然做到了,她此時此刻就是在見證這一歷史!
這怎么可能呢,莫非人做不到的事,稀有又強大的靈獸卻能做到,只是人類不知道而已?!
誒對啊,幽墨到底是什么靈獸似乎她從來都沒聽大佬提起過,而且在她的見識里也從來沒有見過看起來長得像它的品種。
它就像是某種座獸的變異,保留著座獸的基本外觀框架和親人的特性,其余地方那就真是一點兒也沒樣子了,各個部位都能找到對應的獸性,可這樣整合起來的卻沒聽說過。
那么假如控制時間是幽墨的天賦技能的話似乎也說的過去,但她覺得應該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果然,身后的大佬對她點完頭就拋下她消失在枝頭,然后瞬間就出現在那靜止的蒼凌峻與藍音音跟前,顯示在了密密疊疊的樹葉上面。
咦,這人怎么自己下去了,留她自己一個人在這棵樹上干啥,她不需要參與的嘛,她不用去弄明白眼前的事情的嘛。
她放開靈氣也從這樹上一躍而下,可到底沒有大佬的神技,所以是一層一層在纏繞的樹枝間間接落下的,等到了那時間靜止的邊緣范圍的時候,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