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法直接同幽墨說話她還有另一個辦法啊,就是迂回聯系唄,以前又不是沒干過。
她就在心里呼叫起了好久都沒有聯絡的,一直說要聯絡但總被打斷的某便。
“便便,你那兒的情況現在怎么樣了,另外兩個你說發現也要闖進禁地的人還在嘛,你沒把人給玩死吧。”
她先是擔心的問了一句,擔心的不是她的契獸。
只一秒鐘心里就傳來了便便的聲音。
“哎呦主人,你可終于想起我來了,我還以為你都忘了我這兒還有情況呢,你要再不理我,人我可真就搞死了。”
……果然,她就知道便便這家伙一如既往的心狠手黑,不過虧了跟了她之后還能記得有點兒底線,沒一上來就喊打喊殺的。
她倒不是見不得人死,而是終歸在法制社會活過那么一陣,就不喜歡動不動就讓人死,那不成了殺人狂魔了,有病!
就跟以前的便便似的,無情而冷血,不是病還能是啥,聯系起它的本體,都不知道腦子長哪兒,或許和這有莫大的聯系。
莫名其妙內涵了一通便便以后她就回話過去。
“我這不是一直沒時間嘛,現在呢,現在那兩人在做什么,你若是已經把他們抓住,能不能先過來幫幫你家主人我,江湖救急啊!”
便便在塊兒聽了這話下意識就去看躺在自己身邊的兩具暈過去的身體回了一個肯定答案。
“肯定有空,主人你等著,你最乖最貼心的便便馬上就出現在你面前,甭管有什么樣的難題,都能替你解決。”
說完它就擅自掐掉了心靈感應,一個提氣就從原本趴著的一團青草上蹦起,撒開四只小熊爪,就跟踩著四個風火輪似的朝著花靈媞所在的位置飛速的奔了過去,和剛才偷懶睡覺的熊樣簡直形成了劇烈的反差。
花靈媞沒聽見它匯報其他兩人的事兒啊,就想先問問這個,可連心靈感應這種速度的信號都沒發過去呢,就感覺通信被掐斷,那邊一片靜默了。
這就是號稱最乖最貼心的的便便嘛,她覺得自己的觀念被刷新了一遍,對乖和貼心又有了另一種感覺。
就在她和便便聯絡的時候,心里忙著身體那當然也不能閑著對不,所以她就又要往人消失的地方靠。
這會兒,這時間靜止的范圍內感覺那種奇特的能量場已經弱下去了許多,她預測是時間靜止的效果過去了。
還真就是在她這么猜測的時候,那些原本不動的樹葉草葉有一些開始擺動起來,連月光也仿佛恢復了生命。
那她就闖的更沒心理負擔了嘛,往前走的姿勢可明顯了,卻覺得身后的幽墨再次拿嘴上來頂她。幽墨現在力氣大不如前,可它這身板哪怕是來一個物理沖擊,一般人也遭不住啊。
她就回身去攔,抓著幽墨頂她的兩片嘴皮子,一時間動彈不得,只好放棄前進等便便。
還好沒過多久,一個腳下生風的黑白團子果然從草叢里鉆了出來,一個飛撲就要往她懷里撞。
可它身體還在半空中呢,就看到主人和幽墨那曖昧的姿勢,一下子又從半空里掉落下來,變成了傻不拉幾站在那里并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倆,活像抓到了什么奸似的。
噼里啪啦,心靈感應恢復,而且還是同時和這一人一獸恢復的。
“你倆背著我干啥呢?”
它立刻就拋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花靈媞和幽墨也搞笑,在便便問出這個以后迅速就脫離了接觸,一下子往后竄出一大步保持彼此之間的距離,然后才回答。
花靈媞:“沒干啥,它攔我路!”
幽墨:“沒干啥,我攔她路。”
攔路?假如是幽墨要攔主人的路的話,那為啥感覺主人想要去的方向不是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