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行,衍天獸王距離玄清宗實在太近了。
想當初便便這廝帶領靈獸攻擊焚京城的時候,二者之間尚且有一大段緩沖距離,就這樣焚京城還整挺慘。
現在衍天獸王這不講武德的,居然直接貼“墻”窺探,那些跟著它來的靈獸更是差點兒將自己的臉摁在陣壁上。
這種模樣,就算是玄清宗人人都是修士,也經不住在獸王帶領下,不停聚集的獸潮的。
花靈媞攀著枝杈,胳肢窩都濕了,不停想著幫玄清宗脫困的辦法。無奈僅憑她自己,十個也沒什么作用。
現在再去抓九方移還來得及嗎……
想必是來不及了,大佬人都到這兒了,卻依舊沒有應邀的打算,反而一副看戲的模樣,一個九方移應該也不可能讓他改變主意的。
算了,不管了,大佬愿意幫忙那是情分,不是本分,她要是再仗著什么求人,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待會兒衍天獸王要是攻擊,她直接跳下去繼續捅它的后溝子就是。
她還想了個最亂來的招,想著最后實在不行,就學《西游記》的猴哥,就丫丫的想法兒鉆衍天獸王肚子里搞事兒。老子砍不過你的皮,還砍不過你的胃?!進去前總能劃上幾下吧!
這也算是沒辦法的辦法,主要還是用來給自己增加勇氣的,總比啥事兒不干強。
有了主意,人就定了些,也沒那么著急了,站那兒認真的戒備。
這時候九方幽殮反而一矮身坐了下來,這樹也不知道是咋的,竟然跟活了一樣伸過來幾根枝杈,將他的身體一拖,兩邊還給支棱倆扶手,還能讓他架著胳膊撐腦袋。
好在花靈媞此時很專心,沒發現身邊大佬這靠坐的姿勢,要不然很難說又要被煞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其實陣壁內外都很“熱鬧”,靈獸越聚越多,紛紛在外面走來走去,看上去十分焦躁。
這樣一來陣壁內自然更焦躁,九位長老就來了七位,并沒什么指揮戰陣的意識,卻都憑著對宗門各峰的了解,各自安排著各種人事。
宗門的后勤那更是忙碌,花靈媞是沒看到,他們從庫房中不停的進出,用須彌袋運送備用靈袍后運送備用靈器,還專門勻了些人又發了撥靈丹。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花靈媞還是慢慢發現這次宗門應對衍天獸王,和上一次顯然不一樣了。
上次第一撥壓前線的弟子還有些排兵布陣的規律,沒有隊列,卻看得出攻守兼備,既能開盾,后面還有遠程。
這一次似乎無論是哪一系的弟子,手上都有一個晃眼的玩意兒。
在她極力催動視覺,分辯了足足十幾分鐘之后才終于發覺,那玩意兒正是宗門量產的一種護盾靈器戒。
這會兒每個人都分了一個,那很明顯,宗門想的應該就是全力防御。
她搞清楚這一點以后眉頭就皺起來了,覺得這個舉措似乎應該沒什么用。
這種靈戒只是普通靈器,即便是幾百號人同時打開又能怎么樣呢?衍天獸王的實力先不說了,哪怕是數量越來越多的靈獸也防備不到哪里去,它們又不是死物,還不能繞?
不是你覺得打不過改防御,立個盾就可以的,防御也得有防御的辦法吧。
愁人,相當愁人,這種觀察結果讓她幾乎又一秒鐘都待不下去,就想馬上沖回去,給長老們提個醒。
不過她沒動,因為知道自己就算嘴皮子都磨破,長老們也不可能怎么滴,該咋搞還咋搞,她反而還要替玄靈門招非議,委實不必要。
想到這些問題的時候她的腳趾頭下意識動了一下,沒想到就引起了坐在一旁的某佬的注意,那種熟悉的控制感幾乎是一下子就罩回到身上。
她直呼好家伙,心說大佬這是在她身上下了蛔蟲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