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不信!從來……從來沒有陣法能夠做到這般程度,活人如何能做眼?不說系法的問題,便是靈氣也支應不上。若是能扛得住這般陣法之壓,那便是怎樣的逆天天賦!若有這般人物,也早是功成名遂,怎可能甘做陣眼!”
穿封白云的情緒終于有些失控,語氣或許還繃得住,語速卻再也保持不了刻意的放慢,最后連音量也有些飄了。
花靈媞聽了便便的學舌,只覺得心里太悶,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都做不出來,沉到臉都快黑了。
是啊,這般人物怎么可能甘做陣眼,那樣一顆閃亮的星星,那時候便是泥里的臭石頭都不如的。
“然而事實便是如此,他九方家族的后山禁地里……就是壓著那樣一個人,困、頓、千、年,以體為眼,以魂為精,支撐著禁陣屹立不倒,阻擋高階靈獸和魔物還有我們,沒有過一、絲、漏、縫。”
穿封白云接著講述,說到重點的地方,甚至更是字字咬念,說不出因為什么樣的感情,許是氣悶,或是妒忌,又或是不甘,乃至欽佩。
反正他的想法是那樣復雜,復雜到這殿中十幾號人,連個呼吸聲都沒了,就連便便都趴在那里腦子一片空白。
穿封白云每說一個字,花靈媞的心里就會浮現出初見那人的模樣,越說就越清晰。這些人也只是聽說,而她是真的親眼見過。
這樣的安靜維持了很久很久,直到謝惑天終于打破這沉默。
“然……然后呢?”
“然后?哼,然后自是這人不見了。陣眼沒了,禁陣自破,千年的屏障碎裂,我們這些陣外的人自是要進來看看的,當然,一同來的還有靈獸,往后的變化你們自是知道了的。”
“知道,知道……可、可九方家族昔年的先祖竟是為了一個陣法便囚禁一人,這又是為何?!您別欺我年雖小,驅魔一戰之前,諸位先祖沒有隕落之時,我是知道立下過規矩,活人為靈器者,不容!九方家族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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