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看到花靈媞這么浮夸的“請求”,穿封極終于美了,他要的就是花靈媞這態度,當下一揮手,大度接受,然后就把望斷峰上那起子事兒又給詳詳細細的匯報了一遍。
花靈媞啥不知道啊,還是被迫再聽了一頓“會議記錄”。
穿封極和便便之間對于會議的描述、用詞以及態度和角度都是不同的,而且所述的內容也有出入,可大概上卻沒有很大的偏差。然而除此之外,便便知道的就比穿封極多得多。
于是穿封極這一頓帶著很明顯求感激求配合的敘述,還妄圖花靈媞感激他的行為怎么可能成功。
只見他興致勃勃的說完便斜睨某花,等著對方的感動,好讓自己的英偉形象永遠深刻于某人心靈。
可能嗎?!花靈媞當然不可能震驚,甚至根本get不到他的心情,于是內心非但無比平靜,甚至還有點兒迷茫,覺得穿封極這人不大能處。
好在她最基本的情商還在,臉色是看的明白的,瞅穿封極這滿臉的“快夸我快夸我”的模樣,立時配合上去,那反應那給的,眉毛都要震驚出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
這模樣一下子就博得了某極的好感,他要的就是這個。
“是,所以我來這里找你,你懂我的意思了吧。”穿封極說。
……昂?花靈媞剛把眉毛收回來就再次迷茫。啥?這家伙除了給我帶消息來,還有別的想法?
哦,也對,穿封極這人絕不是個單純的八卦精,千里迢迢跑來和她說這些肯定有自己的目的,正常。
可她滴溜溜的轉了好幾圈腦子,卻想不懂他所謂的意思,莫非他是來找自己一塊兒跟著去對付流放者的?!不可能吧……
“呃……”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回答,話說的有些猶豫,“少谷主是想讓我幫你……昂?”
誰知,穿封極聽了竟然對她點了點頭,“嗯!”
花靈媞震驚了,“不會吧!”
她眼睛都瞪大了,感覺以自己對穿封極的了解,覺得他應該不至于啊。他可不是個會把自己立于危墻之下,憑著一腔熱血就去和“邪惡勢力”作斗爭的人哪,咋的會“嗯”?!誤會,這其中肯定有啥誤會。
于是她壓低了聲音,故意語氣怪怪,還略帶些許猶豫的試探著說:“真的?少谷主你要我幫你一起去圍剿那些流放者啊……”
穿封極愣了一下,隨即嚇了一跳,他當然不是那個意思。
“你說什么!什么圍剿?!我我,我怎么會做這種事!你不懂我,你竟然不懂我!”
他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珠子,活像是第一次認識花靈媞似的,心里還有點兒受傷,手甚至還扶到了胸口上。
“我是摸過來和你商量去尋他們,尋他們!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嘛!”
唉呀媽呀,您老人家不是這樣的人您直說呀,非要我猜你的意思,好家伙那我怎么可能猜的到嘛,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花靈媞的心總算放回了肚子里,只要穿封極不是去送死的,其他的事情就也都好辦。
“不是不是,少谷主審時度勢,肯定不是這樣的人,確實是我小人之心了。”她賠笑,不過又接著說:“但是少谷主你若是想去尋沒骨姐他們,央求放了辟心谷弟子性命的話,我覺得也是做無用功。”
“……”
花靈媞又說出的這么一番話,讓穿封極的心情一下子變的很復雜。
他頓了好一會兒,才看著花靈媞說。
“你怎么會覺得我們辟心谷是去送死?你是不是對我們辟心谷的實力有什么誤解,對我和我的實力有什么誤解?我是想讓你同我一起去找那個死女人,讓他們那群流放者麻溜兒滾回蠻荒去。現在有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