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還真是干凈呢……”
眼前景象可謂算得上“壯觀”二字。
四周,那些瓷器寶石配件這些都是次要的。
從幾百年前,就一直保存下來的歷史文件整整放滿了好幾面墻。
古樸華麗的置物柜擺放著家族各時代的家主家徽。
江戶川柯南有注意到,“大多數”各屆家主的家徽都是不一樣樣式的。
至于為什么要強調“大多數”……
現任的徽章樣式是和第七任一模一樣的。
……「永恒的愛與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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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的家徽雖然說是家徽,實際上是為了方便翻譯的統稱。
在文字尚未普及的年代,家徽實際上就是一個起識別作用的logo。
中世紀騎士之間的競技表演促進了歐洲紋章體系的發展。
此后,在長期的戰爭中,某些紋章逐漸累積了相當的聲望,紋章的主人開始在家族房屋上使用這些紋章以表明身份,紋章由此開始成為個人或家族的識別物。
個人的所有徽章會隨著所擁有人的身份而變化,女性結婚之后,會添上丈夫的家徽,而自己的孩子也有可能添加上自己母親的家徽。
一個家族不同時間,不同掌權人有著不同樣式的家族徽章是很正常的事情。
比起日本直接代表家族的家徽(家紋),要更復雜的多。
只要象征家族的大紋章不變就行。
所以,大概,在這些家徽中,唯一不變就是那兩只對立相望的渡鴉。
“我們家是宗教貴族起家,負責搗鼓一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加多·德克西,或者現在應該稱呼他一直隱藏在幕后——“現任家主”。
他說著,然后把一旁角落的長木梯搬了過來,靠在了緊靠著墻的大書架上。
晃動幾下,確定沒散架還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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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注意到了展示柜倒數第三層,那玻璃柜門剛好夾著一張紙張。
他把那張紙“放”,掃視了遍,讀了出來。
“……Once upon a midnight dreary, while I pondered, weak and weary,Over otten lore.
While I nodded, nearly napping, suddenly there came a tapping,As of some one gently rapping, rapping at my chamber door.
"'Tis some visitor," I muttered,"tapping at my chamber door.Only this and nothing more."”
(從前一個陰郁的子夜,我獨自沉思,慵懶疲憊,面對許多古怪而離奇、并早已被人遺忘的書卷;
當我開始打盹,幾乎入睡,突然傳來一陣輕擂,仿佛有人在輕輕叩擊——輕輕叩擊我房間的門環。
“有客來也”,我輕聲嘟喃,“正在叩擊我的門環,惟此而已,別無他般。”)
服部平次看書很快,這次的詩句也不例外,很快就看到了全詩的尾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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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the Raven, never flitting, still is sitting, still is sitting,On the pallid bust of Pallas just above my chamber door;
And h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