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九,好狠毒的手段,他原本以為他只是想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跟這個女子牽扯不清,讓他擔上一個強污民女的名聲,以此來讓他聲名盡毀。
卻沒想到,一個人見慣了皇家內斗的人,出手怎么可能只是這么簡單。
他這是沖著要他的命來的,不僅想讓他生前名聲盡毀,還想讓他死也死的不光彩,更甚者,能用他的死來牽連他姐姐的名聲。
真是好一出一箭三雕啊···
王勉幾人對視一眼也是都紛紛神情鄭重,王勉和王旸兩人下意識的把李豐年護在了身后。
“你不要沖動,等咱們離開這再說。”王旸輕聲的說道。
王勉也是點點頭:“對,離開這再說,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后手。”
只有高通在一旁摸不著頭腦:“你知道是誰搞得?那顧明咋辦?管不管他?再不管他估計就要完了。”
李豐年握著拳頭冷冷的道:“管他去死。”
一時間廳堂里沒有一個人有動作,說知道這病會不會碰一下就過人。
“咱們還是走吧,我們就不打擾顧兄了。”有個人實在受不了這怪異的氛圍提出來離開。
“是啊,咱們走吧,這種事咱們在不合適,對,不合適。”
說著就有人往亭子外快步走了出去。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花柳病本就是如同天花一樣讓人聞之變色存在,他們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顧明堵上自己呢。
李豐年幾人也在人流中出了亭子。
獨留尖聲叫著不要還拼命求救的白夭夭,和喪失理智拉著白夭夭白日宣淫的顧明。
而早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就有人偷偷跑去前院喊仇九去了。
可惜在半路上就被人給打暈了扔到荷花池里去了。
這個人不僅阻止了仇九第一時間接到消息,還給這一群人離開宅院疏通了道路,讓他們暢通無阻。
所以等這一群人都走到正大門前就要上自家馬車時,宅子里的管家才姍姍來遲。
“唉,諸位公子怎么走了?可是我們哪里招待不周,我家公子呢?怎么沒有出來相送?真是失禮啊?”這個胡子半白的管家在人群里看到李豐年完好無損的站在那里時神色頓時就變了。
李豐年幾人壓根都沒理他,轉身就上了馬車,只有一個人結結巴巴的說:“你家公子喝多了,在涼亭呢,你自己去看看吧。”
管家臉色驟變趕緊帶人跑去了荷花池的涼亭,只見顧明已經沒有神智拉著白夭夭只知道那原始的活塞運動。
可能是因為藥效實在太過猛烈,又是兩重藥效疊加在一起的,此時的顧明就像是一頭發情的猛獸,白夭夭被蹂躪的臉色青白。
管家臉色黑沉,顫抖著指著他們怒吼:“趕緊把他們分開,這次完了,完了啊。”
仇九有多殘暴,這荷花湖旁邊埋著的尸體最能證明,他們都害怕自己誰是下一個。
而李豐年一眾都走出幾里地了,仇九才在管家的稟報下知道這件事。
他頓時怒火中燒,手里的茶盞狠狠的摔在地下:“言一呢?把他給我提過來?顧明那和廢物給押過來,還有白夭夭,都是廢物。”
管家戰戰兢兢的道:“他們倆就在外面。”
沒多久管家就帶著還雙眼猩紅的顧明和已經被折騰的沒了半條命的白夭夭。
仇九眼神陰鷙的看著兩人一眼又道:“言一呢?”
管家渾身打著擺子抖抖索索的道:“言一,言一不見了,后門荷花池死了幾個丫鬟,看手法像是言一做的。”
仇九一聽憤怒的一腳踹翻了桌子:“該死,趕緊派人去找,把這個廢物給我弄醒。”
管家趕緊躲了,有人進來端著一盆涼水沖著被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