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光著身子的顧明潑去。
一盆水竟然都沒讓他清醒,后來直接把顧明架著按進了缸里,缸里還放了幾塊冰,幾番折騰顧明才稍微有了些神志。
他剛清醒一點,仇九就直接一巴掌扇了過來:“你在干什么?讓你看著李豐年把酒喝了,為什么中了藥的會是你?”
顧明被這一巴掌打的嘴角都流血了,他頭腦懵懵的道:“什么?李豐年喝了酒???我不知道你說什么???什么中藥?”
他愣了一會才聽明白是怎么回事,頓時驚慌的瞪著眼睛,眼球都要凸出來了:“你說什么?我中了藥?我中藥了?那,那我?”
他猛地往下看去就看到自己光著身子一絲不掛的樣子,登時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他是知道白夭夭是仇九找來的妓女,且身上是帶著病的,難道自己,自己跟那個得了臟病的妓女···
“啊,我不要,不會的,怎么會是我?怎么可能是我?明明是李豐年才對的。”
顧明瘋了,他受不了這樣的事實,他怎么能跟得了臟病的妓女一起睡呢,她可是有病的啊。
他知道自己完了,他不僅睡了帶有臟病的妓女,還被那么多翰林院同僚看著的,他的前程完了。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你湊到我身邊干什么,賤人,你該死?!鳖櫭鲝母桌锱莱鰜?,沖著躺在地上的白夭夭拳打腳踢,他無能的甚至不敢怪仇九,只能在白夭夭的身上宣泄怒火。
仇九看著他發瘋,知道從他這里是問不出什么了,轉身就回去準備想辦法先把逃走的言一抓回來,那個言一知道他不少的事情,必須要抓回來,要是被公主知道了,他所有的的籌謀就完了。
他的有錢有權的日子才過了多久,怎么能就這么快沒了呢。
仇九回到了后院,他心煩意亂,腦子根本轉不動,只能在那些女人身上瘋狂的發泄,只有這樣他才覺得不那么憋屈,心里才能不那么堵得慌。
顧明在仇九離開后,瘋瘋癲癲的就這么光著身子跑了出去,他接受不了自己明明有著大好前程,卻一下子被打入地獄,他是真的精神崩潰瘋了···
所以說,害人者人恒害之,這就是現世報。
而白夭夭這個既可悲又可憐的女人,她原本是為了在臨死之前接這一單,掙一筆錢留給她的弟弟,可惜了···
她現在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且對仇九來說還是一個把柄,管家就照例把她處理了埋進了后門荷花湖旁。
糙獄卒的小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