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你媳婦。”
陸長州不吭聲,陸大姑又說一遍,讓他應,陸長州“嗯”了一聲。
陸大姑和吉寶樂寶一出門,梁春宜站在客廳里疑惑看陸長州:“大姑帶吉寶樂寶出去干嗎?”
陸長州走到她面前,低頭盯著她的眼睛,黑沉沉的眸子里好像努力壓抑著什么:“藥店門口那個男的,你們之前什么關系?”
梁春宜忽然笑起來:“我還以為你很能忍,不會問呢。”
陸長州看著她:“我沒那么能忍。”
梁春宜:“我說了,我倆就是高中同學。只不過高中的時候我們關系很好,差點就在一起……”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陸長州扶著她的后腦,兇戾地吻下來。
他的吻又重又狠,還用牙齒咬她的嘴唇,好像不是在吻她,是在泄氣一樣。
但就是如此,他也沒有傷到她,牙齒根本沒用力,只是用舌在她嘴里瘋狂掃蕩,最后又咬了下她的舌尖。
等他放開她,梁春宜覺得自己的嘴唇被吻得都麻了,舌頭也有點疼。
她捂著嘴唇瞪陸長州:“你屬狗的啊,還咬人,很疼的!”
其實不怎么疼,就是麻,從頭麻到腳,讓她腿軟。
陸長州大拇指按壓著她的嘴唇,用力摩挲著:“就是想讓你疼,以后那個男人,不許你再提。”
梁春宜:“明明是你先問我的,我實話實說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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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長州突然一個彎腰,把梁春宜打橫抱了起來。
梁春宜嚇得驚呼一聲,趕忙抱住他的脖子:“你干嘛呢?快把我放下來。”
陸長州沒聽,徑直把她抱進臥室里,往床上一扔。
然后他不緊不慢關上門,一邊一顆顆解著軍裝上的扣子,一邊用侵略性極強的眼神看著梁春宜,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
他單膝跪在了床上,軍裝褲撐起來,性感又極具荷爾蒙氣息。
梁春宜下意識吞咽了口口水:“你做什么?”
陸長州解下皮帶,單手把梁春宜的雙手壓在墻頭,側身又用力吻了上來。
緊接著,梁春宜很快迷糊了神志,用力抱住了他的肩背。
她終于知道陸長州完全放開是什么樣了,完全是她招架不住的瘋狗模樣。
他在她身上留下無數印跡,就像瘋狗圈地一樣,還逼著她說了不知道多少個承諾。
比如不準再見今天那個男的,看到也不準說話,不準她記得他,不準她說兩人差點在一起過,不準說她們是同學。
總之,他一點都不想聽到,梁春宜曾經和別人有過什么聯系。
陸長州甚至都不敢問,梁春宜對那個男人之前什么感情,有沒有忘記他。
和男人相比,她更愛他還是更愛那個男人?
陸長州害怕,他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因為他知道,一開始梁春宜并不想嫁給他。
陸長州還能想到剛嫁給他時,梁春宜是怎樣排斥的模樣。
因此他不敢問,不敢賭。
就是梁春宜現在說最喜歡他,喜歡和他過日子,慶幸嫁給了他,現在很幸福。
陸長州也害怕。
他不敢賭一點點不好的結果,只能用這種方式讓梁春宜說下承諾,自欺欺人。
梁春宜好像感受到了陸長州的不安全感,所以她才會配合他。
不過后面她真的難受了,陸長州一直不放過她,次數太多了。
在他再來時,梁春宜伸腳踹在他胸膛上:“我說陸長州,你夠了啊。如果不是今天碰巧遇見這個男的,我早就忘了他了。而且我最后說一遍,我現在一點點都不喜歡他,你別再拿這個借口來了,不然我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