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州跪著朝她靠近,梁春宜感覺,她腳下他胸膛的肌肉都在發(fā)熱,讓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那你現(xiàn)在喜歡誰?”
梁春宜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把陸長州踹到了一邊:“你說呢。除了你還有誰,要不是喜歡你,剛剛你碰我一下,我就把你踹走了,趕緊起來,一會兒大姑和吉寶樂寶該回來了。”
陸長州躺在床上,雙手撐在脖子后面,看著梁春宜一件件穿衣服,心里那些陰郁的情緒終于消散了。
在梁春宜要穿外套時(shí),陸長州突然起來把她外套拿過來,伺候她穿上。
“對不起,我剛剛沒控制住自己。”
不過他并不后悔,甚至還回味完全放開的生活。
梁春宜轉(zhuǎn)頭看他,拍拍他的胸膛:“我大人有大量,這次就原諒你了。”
陸長州蹲著給她穿鞋:“還有下次嗎?”
說實(shí)話,剛剛的感覺很好。
梁春宜拽過他手里的鞋,自己套上:“沒有了。”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陸長州在她身后笑了下,也開始穿衣服。
*
梁春宜回到家屬院便開始忙起來。
她先去了小坎子村,給吳光榮的娘復(fù)查身體。
她離開楚州去西北之前,吳光榮娘的身體的治療,已經(jīng)不再是每天針灸了,而是半個月一次。
有一次針灸她肯定回不來,便拜托張老過來一次。
這次的針灸她能回來,所以剛回來她就過來給吳光榮娘針灸了。
梁春宜給吳光榮娘把完脈,確定她身體情況是按她預(yù)期的在好轉(zhuǎn),便按照之前定好的治療方案給她針灸。
剛扎下幾針,梁春宜就聽到吳光榮娘用感慨的聲音說:“梁醫(yī)生,還是你針灸起來更舒服。”
梁春宜:“那是你的錯覺,我和我老師針灸的穴位是一樣的。”
吳光榮娘:“不不不,不是,我能感受到。”
梁春宜笑笑沒有再說話,不一樣是因?yàn)樗昧藘?nèi)力,不然吳老師娘的身體不會恢復(fù)得這樣快。
吳光榮娘很快又像之前一樣睡著,梁春宜走出房間。
吳光榮立馬迎上去:“梁醫(yī)生,我過年又上山找了些藥材,你看看有沒有你用得上的?”
吳光榮現(xiàn)在每次上山找的藥材,一定會先問問梁春宜有沒有需要的,有她要的,他會直接送給她,再賣給村醫(yī)或者國營藥店。
梁春宜也知道他這個想法,因此就算有她心動的藥材,她也會拒絕。
她不想白要吳光榮的藥,這些藥掙的錢,是他娘的救命錢,她不會因?yàn)橄胍幉模兔赓M(fèi)拿吳光榮的藥材。
“沒有,你都拿去賣了吧,別去黑市。”
梁春宜多囑咐一句。
要不是吳光榮去黑市賣藥被黑吃黑,他也不會受傷失血被梁春宜救了。
“我知道,梁醫(yī)生,現(xiàn)在我沒去過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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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從小坎子村出來,外面依舊天黑了,梁春宜把圍巾又圍緊了些。
這會兒的天還冷著,特別夜里,更是冷得騎車都凍手凍臉。
梁春宜被吳光榮送到村口大樹下,她推著車子正準(zhǔn)備騎上去,就看到迎面走上來的陸長州。
“你怎么過來了?”梁春宜有些驚訝。
陸長州剛歸隊(duì),最近都忙得不行,每天都是大半夜才回來,所以這會兒見到他來接自己,梁春宜才沒想到。
陸長州接過她手里的自行車,示意她在后面坐好。
“今天的工作不多。”
其實(shí)也不少,但陸長州完成效率高,而且他知道今天梁春宜要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