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奴隸……”
“住口!”
一道白影倏忽閃現(xiàn),安爍手中的劍,即刻已在月巫的喉頭,鮮血溢出。
安爍出劍速度之快,讓人無所察覺。月巫踉蹌一下跌倒在安爍腳下,用手抓住帶血的劍刃,冷聲道:“你以為你殺了我,你們就能從這里走出去嗎?”
月巫心中激蕩,咬著牙道:“竹陣外守著一千弓弩手,他們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若不是方才遭到他們的追殺,受了重傷,我會怕了你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安爍頓時收回軟劍,月巫昂起頭,愈發(fā)有恃無恐。
“如今你知道了真相,你以為陛下會放過你?若不是我的竹陣在此護著你們,恐怕你已經(jīng)去見你的八個皇兄和表弟。”月巫抖一抖衣袍上的塵土,“你得護著我,留著我這條命,才能讓真相大白于天下。”
安爍轉(zhuǎn)頭看著云攸,云攸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倏爾,云攸踮起腳環(huán)住安爍的脖頸,在他耳邊低聲道:“若真是皇帝老兒所為,想要真相大白難于登天。殿下唯今之計,只能暫壓悲憤,徐緩圖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殿下以天下蒼生為念,謀其福祉,一步一步穩(wěn)固自己的實力,先取而代之,再揭其罪,唯此計不損國運民生,不涉流血殺戮,殿下覺著可好?”
安爍一時愣怔,眉心微不可察地擰了擰,手卻按捺不住將云攸抱得更緊。
云攸好像安了心,輕輕拍一拍安爍的肩,轉(zhuǎn)身看向月巫:“今日我們可以救你一命,但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何事?”
月巫剛開口,云攸迅速將一顆黑色的藥丸彈進月巫的口中。
只見他喉間滾動,悶哼了一聲,雖嗆咳了幾下,到底還是咽了下去。
月巫一臉恐懼問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又給我下了何毒?”
云攸下毒的本事,月巫是見識過的,雖然他內(nèi)力深厚,一般的毒對他毫無威脅。但云攸的毒甚是罕見,似乎是為中毒之人量身定制,專攻痛處卻又不傷及性命。
“毀顏丹。” 云攸一字一頓道,“每七日需服一次解藥,否則,皮膚漸漸變黑變糙,皺紋橫生,黃斑密布,直至變成一個垂死的老者。”
月巫一聽,頓時嚇得臉色蒼白,急道:“我從未見過如你這般喪心病狂的女人!我詛咒你此生煢煢孤立,無與為婚,孤獨終老……”
此時,安爍伸手一把攬住云攸的肩,憤然反駁道:“云兒乃吾之妻,有爾存焉,得爾我幸,以我浮生,渡君一夢。”
團寵痞女:病嬌王爺追妻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