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盧的后腰處,藏著一把斧頭,他那只還能用力的手,從后腰里摸出了斧頭。
斧頭蓋著橡膠,老盧用牙齒將橡膠咬掉,露出了鋒利反光的斧刃。
“我天天磨呀磨,終于可以砍你了!”
老盧舉起了手里的鋒利斧頭。
但馬丹河的眼睛,只盯著老奶奶的雙手,他看到,老奶奶從兩側寬松的口袋里,掏出來兩張黑片。
“啊?”
唐惠安后退了兩步。
方穩納悶,一向泰然自若的唐惠安,見到那兩片不知名的黑片后,怎么會有些膽怯呢?
“哎呦嘿,看得我羊毛豎起啊,乖乖。”
羊叔也有所動,打了個哆嗦。
方穩就更納悶了,兩張黑片,有什么好怕的?
仔細看馬丹河,方穩發現馬丹河也眼神異常了。
“么得,老盧,你沒有把那該死的玩意弄死?還特么養起來了?”
馬丹河一邊說著,右手往后背包里掏,熟練的掏出來一把手槍。
唐惠安心有余悸,她說:“老盧,那次在西北遇險,進了蜈蚣洞,你是不是私自抓了兩只藏了起來?”
蜈蚣洞?方穩又仔細盯著那兩張黑片看,黑片是蜈蚣嗎?一點也不像啊?
老奶奶將那兩張黑片,扔了地上。
黑片看著很輕,被扔出去后,重重“啪”的一聲,拍在地上。
隨即,黑片抖動起來,就像是一張折疊的紙,自我展開,成“八”字打開。
而這一開,方穩直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他看到,打開的“八”字里面,露出來無數只不停撓動的小腳,跟蜈蚣腳一樣。
“對,我私自抓了兩吃幼蟲,我知道它將來一定會有用,馬丹河,你稱呼它為酋蟲,我覺得,應該叫它用情專一蟲才對!多可愛的兩只用情專一蟲啊,我一直把肉食放在你穿過的鞋上面,可愛的蟲子,一定聞到你的氣味,就餓極了,蟲啊蟲,餓了一個多月了,快去享受美食吧!”
老盧盯著那兩只酋蟲,嘴角掛上一抹狠笑。
“八”字打開的酋蟲,四圈全是密密麻麻的小腿,每一條腿都不停動著,似乎急不可耐。
突然,兩只酋蟲定格,聞到了熟悉的氣息,身體緩緩擺正,方向朝向馬丹河。
馬丹河剛拉上槍機,那兩只酋蟲,如飛箭一般,爬向馬丹河。
“砰砰砰……”
馬丹河著急忙慌起來,槍口對著地上的酋蟲,一個勁的崩出子彈。
一些子彈落空,但還是有好幾發打在酋蟲身上的。
然而,子彈打穿酋蟲身體,酋蟲卻不死,爬動的更加歡,爬向馬丹河的腳。
“么得!”
馬丹河子彈打完了,不起作用,他開始來回跳躍,躲避酋蟲碰到自己的腳。
“一旦碰到馬丹河的腳,酋蟲就會張開嘴咬,酋蟲劇毒無比,也很能吃,先麻醉被咬到的人,然后五分鐘之內,把整個人全部吃掉!”羊叔冷冷說道。
方穩最討厭爬蟲了,什么蚰蜒呀,蜈蚣呀,潮蟲呀,一見那些腿多的爬蟲,渾身就不自在,而眼下這個酋蟲,腿更多,密密麻麻,讓方穩心里撓得慌,他跺跺腳,老感覺腳下就有一只酋蟲的疑心。
但仔細看酋蟲,只看到令人脊背發涼的密麻小腿,卻看不到酋蟲的嘴。
“侄兒,我告訴你,酋蟲的嘴巴,就在,八,字身體的中間,也就是嘴巴在底下,那嘴就跟十幾把小鐮刀一樣,分分鐘就能絞碎萬物……”
羊叔形容著酋蟲的吃咬過程。
方穩卻越聽越反腥,瞥羊叔一眼,微微搖搖頭,心里說,求你了羊叔,別說了,再說我就要瘋了。
就連身上癢癢,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