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wěn)都一把拍住,提心吊膽,腦子里不由得想象酋蟲咬他的畫面。
太驚辣了!
“我要砍死你!”
老盧舉著鋒利斧頭大聲高喊,老奶奶背著兒子,視死如歸一般,邁開矯健的步子,朝驚慌中的馬丹河跑去。
馬丹河跑也跑不掉,精神注意力全在酋蟲上,竭盡所能避免被酋蟲爬到。
他余光中,發(fā)現(xiàn)那對娘倆殺來,老盧一斧頭砍向他后腦勺。
馬丹河自然要躲避,可躲過那一斧頭后,一只酋蟲就似挨非挨的到了他鞋上。
立刻,馬丹河跳躍的同時,另一只腳踩這只鞋的后腳跟處,半空中脫去鞋。
鞋飛走,酋蟲的一些腳鉤著這只鞋,跟著也一起飛出去。
馬丹河落地,變成了一只光腳,一只穿著鞋。
而緊跟著他的另一只酋蟲,改變方向,朝向他的光腳爬。
“我再讓你躲!”
老盧劈下斧頭,直取馬丹河的脖子。
這一瞬間,馬丹河為難了,他不敢分神去看老盧,他已經(jīng)光腳了,哪怕是酋蟲的毛腳,那也是帶著細微鉤子的,一旦爬上腳面,細微的鉤子,鉤進毛孔里,毒液就流進了人體。
那時候,不出兩分鐘,人就會陷入昏迷。
“么得!”
馬丹河顧不上老盧的斧頭,快速往一邊閃跳,只覺得右肩膀“刷”的一下,一股火辣,如電流一般流遍全身。
那是老盧的斧頭尖,劃到了馬丹河的肩頭,也就差那么一點,要是馬丹河再慢,脖子就要挨砍。
落地的馬丹河,暫時可以由自己往遠離老盧的方向跳躍。
那得多虧自己的鞋,帶飛一只酋蟲。
不過,那只被帶走的酋蟲,已經(jīng)轉(zhuǎn)身,又重新向馬丹河爬過來。
“你死定了!馬丹河,我要讓你為我的萎縮身子,付出代價!”
老盧眼睛里都是狠狠的殺意,他老娘背著他,再次沖向馬丹河。
他老娘也挺狠的喊:“殺死你!要讓你知道什么是痛苦!要讓你骨頭都不剩!”
方穩(wěn)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但看著這種殺馬丹河的方式,實在是有些狠毒,他看到馬丹河的肩頭,已經(jīng)一片腥紅,似乎一滴滴的往下滴。
馬丹河越躲跳的厲害,肩頭腥紅越紅的外溢。
方穩(wěn)又看向唐惠安。
唐惠安的表情,是復雜的,她并不想老盧用這樣狠毒的方式殺馬丹河,她很想去阻止,可又想到馬丹河所殺的那些好兄弟好妹子,她又覺得馬丹河該嘗到復仇的報應(yīng)。
羊叔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