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傻恢復了體力,一把推開攙扶自己的戒能,避免了伽米爾的那一記拳頭。
緊接著,戒傻將自己的腿絆到伽米爾后面,用力推其胸膛。
這一次,伽米爾沒有像剛才那樣銅墻鐵壁,被咬緊牙關的戒傻推動了,后退一步,然而退不動,戒傻已經絆住了他。
眼看伽米爾整個身體后傾要摔倒的架勢,但他身體龐壯,身手卻相當靈活,只是單手往地上一撐,整個身體又翻了過來。
在翻轉身體的過程中,伽米爾用腳掃向了戒傻,戒傻被迫后撤。
等伽米爾站穩,主持人從他身后突襲上來……
“咳……咳……”
那邊伽米爾與戒傻戒能主持人陷入酣戰,這邊唐笙曼咳嗽兩聲,慢慢蘇醒過來。
“媽……媽?”
唐笙曼微微睜開眼,看到自己在唐惠安的懷里,她內心觸動,不知道是在做夢嗎?
唐惠安驚喜的笑了,緊張的說:“笙曼,你終于醒了!笙曼,你感覺怎么樣,哪里不舒服?”
唐笙曼只是微笑,不說話,她自認為這是夢,如果不是夢,媽媽怎么可能這樣關心自己呢?以前可從沒有見過媽媽為她而愁苦模樣。
“姐,太好了,謝天謝地!”
在一旁的唐天昊,如釋重負,揉著依然還在痛的腹部,露出了笑意。
方穩很愧疚的看著唐笙曼,心里責怪自己無能,沒保護好她,讓她受委屈了。
唐笙曼想看看夢里還有什么,扭頭環顧,弟弟安好,還有方穩,他也安好,咦?那有四個人打架,是伊加麥的保鏢,在打那三個假和尚,其中一個不就是戒傻嗎。
“笙曼,你怎么不說話,你沒事吧?”唐惠安緊張問道。
“我……我不知道……”唐笙曼依然以為是夢,“媽,該怎么回答你,我真想夢不要醒來,看你關心我的樣子,我舍不得夢醒。”
“什么夢?姐啊,你以為你在做夢嗎?別傻了你,你已經醒過來了!”唐天昊看唐笙曼怎么語無倫次的,是不是腦袋撞木制墻,撞傻了?
唐惠安眼睛里卻有淚在打轉,從唐笙曼的話語里,她聽出女兒是多么的渴求自己的愛。
曾經,哪怕是今天唐笙曼出事之前,唐惠安都以為自己對于唐笙曼的情感,只有憐憫。
可在小房子看到唐笙曼靜靜躺在木地板上的那一刻,唐惠安感覺心里有一塊肉掉了,她以為唐笙曼死了。
幸運的是,唐笙曼沒有死。
唐惠安猛然發現,自己早已經把唐笙曼當做了她心口的一塊肉,只是她以前始終懷疑,不認為那是母愛,直到此刻唐笙曼蘇醒,唐惠安感覺到了沒有女兒,心如刀割。
“不是做夢?媽……你……”唐笙曼難以置信,淚水奪目而出。
“傻女兒,不是做夢,快告訴媽,你感覺怎么樣?”唐惠安的眼淚,隨著說話,流過臉頰。
唐笙曼幸福極了,她努力抬起手,給媽媽擦淚。
唐惠安緊緊握著唐笙曼冰涼的手。
“媽,我沒事,哎呀……”唐笙曼突然皺起了眉。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唐惠安急問。
“媽,那個戒嘴,他,他往我衣服里放了蟲子,蟲子現在正咬著我的腳底板。”唐笙曼苦著臉,想抬起腳,可力氣不夠。
“誰?戒嘴?”唐惠安吃了一驚,根本戒嘴所說,戒嘴在救女兒,又怎么會在女兒身上放蟲子呢?
先不管戒嘴的事,唐惠安急切問唐笙曼哪只腳。
“右腳!”唐笙曼很痛苦,如針扎。
唐惠安去脫唐笙曼的右腳鞋子。
鞋子以及襪子脫去后,唐笙曼的腳底板,赫然一只很像簸箕蟲的小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