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現在的戒傻,體力嚴重消耗,方穩已經可以騰出手來,一邊控制他,一邊用鐵鏈子把他綁住。
纏繞幾圈,戒傻盡管撲騰,也只能原地撲騰了,方穩已用鐵鏈子把他束縛住。
唐笙曼松了口氣,不再擔心戒傻的生命安危了。
“哎呀,北無托塔娥喏——”
沒有了方穩的攔架,只主持人一人對抗伽米爾,顯得蒼白無力,沒兩下子,伽米爾就扭住了主持人的胳膊,扭到其背后,狠狠往下壓,致使主持人單膝跪地,胳膊的關節處如火燒一般的疼。
戒能努力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站穩,伊加麥撲過來,在戒能腰上捅了一刀。
“哎尼瑪,當初竟然特么的被你騙了,哎呦,我的腰……”戒能被捅倒下,捂著腰,對伊加麥罵罵咧咧。
伊加麥取出一張濕巾,擦了擦刀子上的鮮紅,丟掉紙巾,送刀回后腰里藏著的刀鞘,他笑著說:
“談到騙,還達不到你們偷盜的境界,我是來懲罰你們的,還有一個原因,是來找你們要一樣東西,如果東西交出來,我就放了你們,你們從此改邪歸正,如果東西不交出來,你們只有死,然后我們再挖地三尺,總會找出來那東西。”
“什么東西?”戒能忍著傷痛問道。
“一張地圖!在陘子嶺的陘家大院,你們盜的那張地圖!不要說不知道,也不要說丟了,那些話,是沒有水平的,而且,是會招來二次傷害的。”
伊加麥說話的時候,面無表情,可眼神里,透露著一股兇狠,使人看了,不寒而栗。
方穩打了冷顫,心想,這樣的人很可怕,可能他殺人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戒能張嘴要說什么,他是真準備要找借口的,但伊加麥的話在那撂著,他如果說出來,顯得很笨拙,他呵呵笑了。
方穩又打了個冷顫,伊加麥看起來挺狠的,而這個被捅了一刀的戒能,這時候笑的也夠怖人,眼神里透出來的兇狠,不比伊加麥差。
“鬧了半天,真正目的,就是那張地圖,大費周折都是屁,你早應該開門見山就說你要什么,非要耍陰暗手段,你比強盜好不了多少。”
戒能說著話,緩緩站了起來,他對單膝跪地的主持人說:“撕破臉了,那我們只有殺人滅口了,不是我們沒有給他們活的機會,是不是?”
羊叔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