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人分開逃跑,裴風見狀,也只能兵分六路了,卿荷、魏蓉、玲瓏、花翼、苗玉各追一人,裴風去追一位老者,他遁速極快,裴風最后是在歌舒倩的幫助下才追上了他,裴風將他一指點倒。不多時,其他五人也各自捉了一人,裴風讓她們將這些人的元嬰吃了,裴風手里的這人的元嬰也給了苗玉。
裴風回去尋舒心時,卻見黃宇昏了過去,他此時已經變回原樣了。裴風有些尷尬的問道:“太子殿下怎么暈過去了?”舒心也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她見裴風空手回來,便冷冷的道:“你是一個人都沒抓到么?”裴風聞言有些無奈,不過正巧苗玉尚未吃那兩個元嬰,裴風便將苗玉召了出來,而后將那兩個元嬰呈給舒心看,舒心一臉的厭惡之色。就在此時,異變突起,苗玉丹田的天殘九宮八卦鏡忽然不受控制飛了出來,舒心的天殘地缺雙刃也飛了出來。舒心見狀,立刻認出了這面鏡子,此鏡與地缺九宮八卦鏡共同鎮(zhèn)壓天殘地缺雙刃,若非是當時舒心強行認主這雙刃,這兩把刀可能就被毀了,但失去了天殘九宮八卦鏡后,天殘地缺雙刃也經常失去控制,舒心對此頗為苦惱。誰知這八卦鏡竟然在裴風的鬼仆身上。
“什么鬼仆,這是我姐,不就是個破鏡子么,還給你就是了,再說,這東西是我們從梅雋手里搶到的。”說著,裴風將梅雋的樣子刻印在舒心的神識中,收了苗玉,而后又對舒心說道:“此人已經被我們干掉了,你若一定要說死無對證,我也不知道該說啥,反正你可以問問師門長輩,說不定他們認識他。我們當時也只是從一位前輩口中得知,梅雋從滄國一個大門派中盜來此寶,誰能想到竟然是三仙島啊。”說罷,裴風看向倒地的金釗,不由得有些慚愧,若是他一直盯著那姑娘,太子也不會中毒昏迷。裴風有些吃不準這金釗所中之毒是什么毒,竟能讓他昏迷不醒,即便是千金方靈液都無法解毒。裴風詢問歌舒倩,這鎮(zhèn)魂指如何喚醒,歌舒倩稱只能等其醒來,裴風聞言,將金釗和那姑娘收入秋山圖,而后拉著舒心飛往章平,裴風要了一間客房,然后便自顧自的走到客房中了。
他將金釗放了出來,而后將他平放在榻上,之后又將那姑娘放了出來,裴風托舒心幫忙護法,他要試試托夢之法能否問出解藥的下落。片刻后,裴風睜開眼睛,這姑娘被鎮(zhèn)魂指擊昏,神識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托夢。裴風忽然想到,這姑娘與那六人為同伙,說不準,那六人也有解藥。裴風取出秋山圖,鉆入其中,不多時,他將六人的東西全都取了出來,六人竟有百十余件法寶,也不知道他們暗算了多少過路修士。只是他們身邊并無解藥,裴風此時也只有兩個辦法了,要么等那姑娘醒來,交出解藥,要么傳音拜托翁佳幫忙。
此時,甄珂忽然說道,萬毒神農杖也許可以吸去金釗身上的毒素,至于能不能醒過來,她就不知道了。裴風聞言,連忙向她借來萬毒神農杖,注入靈力后,將金釗傷口上的毒吸了出來,此時萬毒神農杖的器靈鄒箴對裴風說道:“這小子沒事了,須臾就能醒來,老夫完全可以擔保。”裴風點了點頭,將萬毒神農杖還給了甄珂。片刻后,金釗真的醒了過來,舒心見狀,連忙作揖道:“舒心多謝太子相救,太子舍身之情,在下沒齒難忘。”裴風在舒心身后對金釗做著鬼臉,傳音問道:“你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金釗淡淡的笑了一下,而后對舒心道:“無妨,姑娘若愿將我當朋友,日后就莫再提此事了。”舒心聞言,略有慌張的點了點頭,裴風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多余,便對二人說道:“你們聊,我出去看看。”而后,裴風便帶著那姑娘出去了,他并未去看什么,而是又要了間房,裴風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金釗對舒心似乎有點意思。這可是大發(fā)現(xiàn),金釗,或者說黃宇在魚眼區(qū)住了兩個月,周圍都是鶯鶯燕燕的女弟子,也沒見他有什么動作,今日再見舒心,他就表現(xiàn)的有些不太一樣,沒想到他還會舍身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