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裴風離開后,金釗與舒心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二人都不善言辭,金釗善于察言觀色,舒心則喜歡直來直往,但沒想到,二人卻頗為聊得來。聊著聊著,舒心也就放開了,她詢問金釗,為何之前是另一副模樣,金釗竟然沒有半點隱瞞,將事情前因后果都告訴給了她,并稱只要舒心愿意,他可以求裴風將那變身之法教給她。舒心聞言連忙擺手,她可不想求裴風,在她看來,裴風就是個被巫荒閣寵壞的弟子,她指了指地上的那些法寶,全是那六個人的。金釗一眼便看出這些法寶并不只屬于六人,想來這些人平時惡貫滿盈,襲殺路人,才有這般收藏。不過他也不知為何,他并不想為裴風開脫,雖說他最后還是說了出來。
“殿下真是沒有一點太子的架子,當初在詩會上看到你時,你一臉嚴肅,我還以為你特別難相處呢。”舒心與金釗聊開了,此時已經在榻上對坐了。金釗淡然笑道:“舒心姑娘平時看著嫉惡如仇,不茍言笑,想不到也如此健談。”舒心擺了擺手道:“我也不想那樣,但師父都說我是三仙島天才了,我也只能表現的冷漠些了,還有,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姑娘、姑娘的,你這是要提醒我淑女一些么?”金釗連忙告饒道:“不如這樣吧,你也別叫我殿下了,就叫我子策吧。”舒心點了點頭道:“那子策,你就叫我清悅吧,當然,是朋友之間,若是正式場合……”金釗插話道:“正式場合便按身份叫,也正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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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風此時還在想,兩人不會聊崩了吧,舒心那么冷冰冰的,不過此事他也不想管,在他看來,金釗只是沒見過江湖俠女,以后他若是見過酥酥姐,說不定會徹底沉淪呢。裴風給董游打去一張傳音符,讓他到章平匯合,萬一他走錯了可就麻煩了,誰知舒心進入客棧時便告知董游了。
裴風看著那姑娘,一時間有些猶豫,殺也不是,放也不是,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能醒來,早知道會這樣,不如當初咔嚓一刀來的痛快。嚴慷見裴風抓耳撓腮的,便讓他用萬相映心塔試試,或許會有作用,裴風聞言,連忙向玲瓏借來萬相映心塔一試,不多時,那姑娘果然緩緩醒來。裴風立刻詢問她飛鏢上的毒是什么,哪里來的,若如實回答,裴風便放了她。那姑娘懼怕裴風對她用些毒辣手段,哪敢隱瞞,她將儲物空間中的瓶瓶罐罐都取了出來,而后一點點慢慢回憶起來。
“這邊的瓶子里面裝的都是些尋常藥物,這邊的這六瓶是毒藥,這個小瓷罐里裝的就是我給飛鏢喂毒所用的,這個玉瓶里的藥物若是服用,會靈力盡失,這個瓶子我打不開,粉色瓶里的是喪失靈力的藥物的解藥……”裴風將毒藥收了去,其他的東西讓她收起來,而后又讓她著重回憶一下這幾瓶毒藥之前的主人。這姑娘說的倒是足夠仔細,但裴風也只是知道了那人的樣貌。裴風將那姑娘帶到金釗和舒心所在的屋子,進屋卻見二人共榻打坐,金釗靠墻,舒心側身,裴風見舒心還知道脫鞋,便不再看他們了。裴風將地上的法寶靈寶一股腦的都塞給了那姑娘,而后威脅道:“以后莫再出現于古戰場,也莫再作惡,否則下次定取你性命。”那姑娘收了靈寶、法寶,喜不自勝的離開了。
裴風走后,金釗和舒心紛紛偷偷睜開眼睛,舒心笑道:“想不到裴風在涵虛宮學了幾個月的藝,竟然變成呆瓜了,他這磕頭蟲的名聲,以后怕是脫離不開了。”金釗倒是搖了搖頭,不置可否,金釗將他知道的裴風的本事全都告訴舒心了,只是舒心對裴風的態度依舊有些敵視,金釗明問原因,舒心也說不上來,他就是單純看不慣。舒心卻也是好心,她知道金釗與裴風關系好,所以未曾說出裴風的鬼仆吃元嬰,以及天殘九宮八卦鏡的事。
裴風放走了那姑娘后,左右閑來無事,便準備出去轉轉。他來到一茶樓附近,卻看到里面的人爭吵了起來,一方說商會未來之前,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