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風在涵虛宮中找尋關珊,這倒引起其他人的好奇,他們真的以為裴風對關珊始亂終棄,而后不聲不響離開。裴風哭笑不得的道:“那十九本書上寫的,哪一個不是假的,我本來就事兒多,現在還要為那十九位姑娘去澄清?!辈贿^裴風此時才知道,今天出新了,第二十本,碧風摧花錄之雪海柔情,關于他和蘇酥的。裴風咬牙切齒,但終究什么都沒說,別讓他找到那個亂寫的人,否則他定要將此人吊在房梁上打三天。
卻說裴風找到這關珊,此人倒無愧于涵虛宮第一美人之名,婀娜多姿真國色,端莊窈窕慚花月。只是她此時眉頭緊鎖,面有怒容,裴風見面便怯了三分,他向關珊作揖,說明來意。江湖之上,澄清關系也很容易,只要找到德高望重的公證之人便可,涵虛宮中,有很多長老可勝此任。
“想不到磕頭蟲也會為此事煩惱?”關珊言語凜冽,她倒不是看裴風不起,她也曾在符篆宮看到裴風留下的心得,知道他是一頗有天分的天才,但在涵虛宮,他那磕頭蟲的名頭更響,再加上她與裴風的傳言沸沸揚揚了一個月,即便是在江湖中,都流傳甚廣,裴風卻一直不曾出面,這卻讓她頗為心寒。裴風連忙作揖道:“在下也是才聽聞此事,之前一直在古戰場之中歷練,其實我這濁名已然這樣,自是無妨,但姑娘的名聲卻不容玷污,所以我想在離開涵虛宮之前,將此事解決?!标P珊聞言,色少舒,引裴風到少人處詳談,裴風卻面露難色,關于二人的流言蜚語本就夠多了,若此時還回避眾人,怕是會讓流言更甚。關珊卻只顧前頭走,不理裴風的話,裴風見狀,只得跟了過去。
到了室外柳蔭下,關珊對裴風說道:“素聞裴風少俠實力高深莫測,為人忠肝義膽,俠骨柔腸,不知能否幫在下一個忙。”裴風聞言,連忙說道:“我現在尚未離開涵虛宮,師姐有什么事情,吩咐便好了。”關珊見裴風姿態這般低,忽然意識到,他這磕頭蟲的名頭,怕是因為謙虛才得來的。
“古安秋菏路,季府二院,是殺手組織的分部,我為了精進修為,所以注冊成為了一名殺手,前段時間出任務的時候出了一些問題,我的兩件法寶被扣在季府,若想要回,我需要殺死南膠都城晨州玉燕楊花樓的兩個小頭目,一個叫鐵齒龜公魏六,一個是風流花子李公?!迸犸L聞言,便將此事應下,他讓關珊取回法寶就脫離那組織,殺手組織能有什么好東西。
而后他便祭出子川,向晨州趕去,正好順便帶甄珂回家報個平安。次日,裴風便獨自前往玉燕楊花樓,到了門前,他才知道此地竟是青樓,難怪一個是龜公一個是花子,原來還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從這一方面來看,這殺手組織還算是懲奸除惡了。這二人形容猥瑣,裴風看之不慣,便直接動了手,這二人也是有些手段,迷魂散、春風露,通通灑了過來,裴風一時間竟著了他們的道,這兩種藥物品質低劣,但藥性生猛,迷魂散還好,裴風尚能以萬相映心塔來保持清醒,但那春風露,卻讓裴風有些招架不住了,此物與玉蕊龍酥不同,這東西就是純粹的春藥,這玉燕楊花樓中又數風流人最多,裴風恐有失,便轉身要跑,誰想今日不湊巧,這玉燕楊花樓各個大小頭目都在。裴風暗呼大意,倒不是碰了硬茬兒,而是沒有提防這種下三濫的伎倆,裴風剛剛猝不及防之下,吸入了一大口,那兩個猥瑣的家伙見裴風中招,還在不斷的灑這些藥物。裴風將瀚海琉璃焰和方寸桃花炎打入經絡,讓它們去灼燒藥力,只是這般作為,卻似火上澆油。
裴風中招后,那些下三濫的家伙自然不會在一旁看著,他們也祭出法寶,向裴風打去,裴風艱難的抵擋著,只是藥力會讓他意識模糊,不多時,他便渾身受創了,嚴慷見狀,便不得不出手了,他控制著裴風的身體,將那些人一一干掉,只是他也不知道哪個是李公,哪個是魏六,只得一起收入裴風的儲物空間了。裴風此時急需